“為什麼?”
瑪麗科娃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動作優雅的飲著手中的紅酒,說道:“因為你是冷箭,因為你來自龍隱部隊!”
瑪麗科娃這兩句話就像是兩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慕容飛的胸口,讓他有些喘過氣來。
她是發現了什麼嗎!?
慕容飛心中產生了疑慮。雲嶽的這個“追魂”行動風險雖大,可是其中的細節卻是很縝密,如果瑪麗科娃這樣都能發現端倪,只能說這個女人實在太聰明,太可怕了!慕容飛此時怒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思考著如果事態不可控,他要怎麼處理。
不過瑪麗科娃似乎並沒有想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的意思,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櫃子前,拿起櫃子上的醒酒器,給慕容飛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走到慕容飛面前,示意跟在慕容飛身後的僱傭兵把他手上的塑膠紮帶解開。
慕容飛揉著自己的手腕,琢磨著瑪麗科娃這次在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瑪麗科娃把手中的紅酒杯遞到慕容飛面前,說道:“從我獲得世界小姐冠軍之後,我的生活就一直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有太多的人想要我死,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要比其他人更加謹慎,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全。”
慕容飛接過瑪麗科娃手中的紅酒杯,等待著瑪麗科娃後面的話。瑪麗科娃仰頭把自己酒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殷紅如血的紅酒和瑪麗科娃白皙的肌膚構成對比強烈的視覺衝擊,給人一種難言的驚豔。
“我瞭解你原來的部隊。”
因為飲酒的關係,瑪麗科娃的臉頰上多了淡淡的紅暈,使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豔麗。瑪麗科娃轉動著手腕,她手中的水晶紅酒杯在燈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澤,對慕容飛說道:“龍隱部隊的印記是終身的,只要被打上了那個印記再想要洗掉很難,即便是當年的天狼,最後也沒有忘記他是龍隱部隊的人!我欣賞你的能力,可我還是要保護好我自己,‘crystalball’對我而言很重要,我不允許有半點的差池!現在歡迎你加入我們的隊伍,冷箭!”
瑪麗科娃對著慕容飛伸出手。
慕容飛盯著瑪麗科娃看了一會兒,隨後也是把自己手中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伸手跟瑪麗科娃握在一起。慕容飛清楚,當自己在寫字樓天台上扣動扳機,當自己一槍狙殺李浩秋,當唐笑笑坐在賓士車中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步入了瑪麗科娃給自己精心挖掘的深淵之中。
他是為了摧毀“暗月”,幹掉小丑才揹負起“叛逃”的罪名出境,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能肆意妄為的開槍濫殺。
從那一槍後,他慕容飛就是一個殺人犯!
“我會在最短時間內安排你進入‘黑蛇’監獄。”瑪麗科娃說道:“另外,今天你的狙殺也不是義務勞動,我會把錢打入我給你開好的瑞士銀行賬戶中,賬戶和密碼一會兒傑普森會送到你的房間。”
慕容飛把水晶酒杯放下,轉身離開了書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莊園的時候,慕容飛的狙擊步槍又一次被傑普森給沒收走了,但是狙擊步槍中那枚彈殼卻是被慕容飛提前退出,收了起來。
房間中,慕容飛坐在桌子前,看著自己手心中的銅質彈殼,彈殼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溫度,冷冰冰的,拖在手心中很冰很涼,這種冰涼直刺慕容飛的心房,即便是緊拽住手,也彷彿是無法把手中的彈殼給溫暖了一樣。
作為龍隱部隊的狙擊手,慕容飛扣動過無數次的扳機,殺過很多的人,他打過的彈殼足夠把人給活埋。
在慕容飛殺掉的那些人中,有恐怖分子、有僱傭兵、有武裝毒販、有境外間諜,如果說彈殼來代表慕容飛所狙殺掉的目標,一枚彈殼代表一個目標的話,彈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