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不要再說了,要不是你日日去找李媚娘那個賤人,我會……”
快活王暴怒道:“不許你汙辱媚娘,你不配和她相提並論,我不過去偷偷看她兩眼,你呢?”
“你和那些男人做了些什麼?究竟誰才是兒子的爹,你自己清楚嗎?”
密室之外的王憐花淚流滿面,明白了,全然明白了。
快活王說的沒錯,在這種情況下,若非他胸口的胎記,或許連娘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的種。
當聽到事情的真相,王憐花已經明白,他真的沒法去怪快活王。
因為他自己也是男人,所以他很清楚,當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沒有殺了那個女人,已經是天大的仁慈。
“你住口。”王雲夢尖叫一聲,又惡聲惡氣的道:“你不認花兒沒關係,反正他已經被你害死,你現在就要去跟他作伴了。”
“他不是你兒子,不是任何人的兒子,他只是我王雲夢一個人的兒子。”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快活王卻是一聲斷喝:“站住。”
王雲夢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快活王。
卻見他臉上的痛苦之色,瞬間消失無蹤,只剩下一抹冷笑。
“哼,你的那些雕蟲小技,豈能在本座面前獻醜?區區一根子午透骨針,又能奈本座何?”
“喝啊”
說完那番話,快活王一聲沉喝,渾身一震,一股真氣自背心噴湧而出。
那根子午透骨針,被他生生逼出體內,扎入牆壁。
王雲夢臉色大變,驚懼的連退三步,她沒想到快活王的內功,竟深厚到這等地步。
快活王看著他冷冷道:“看在你終究給我生了個兒子的份上,我今日再饒你一命。”
“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們父子面前,你的存在對我們父子來說,就是一個恥辱。”
王雲夢心底一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顫聲道:“你說什麼?你……你什麼意思?”
快活王看向一旁有一幅仙鶴圖的牆壁,而其中一隻仙鶴的眼睛處,正是那一個可以看清密室內的小孔。
因顏色變化問題,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那裡有一個孔,只以為那是仙鶴的眼睛。
快活王看著那個孔,淡然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已經自己親耳聽到,便不用為父再解釋了吧?”
王雲夢渾身輕顫著看向那面牆,那裡正是快活王進來時,牆壁內陷滑開的地方。
快活王話音一落,王憐花便腳步踉蹌的出現在入口,此時他淚如雨下,臉上是一片心喪若死的神色。
“花兒,花兒……”王雲夢既是欣喜又是慌亂,她手足無措的快步上前,拉住王憐花的手道:“花兒,你還活著,你沒事吧?”
讓王雲夢心底發涼的是,王憐花竟一把甩開她的手,咆哮道:“不要碰我,不要……”
王雲夢徹底慌了,如今兒子已經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兒子不要她,那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她語帶哭腔的道:“花兒,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
“呵呵呵……”王憐花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中的悲涼,讓王雲夢看得心痛萬分。
“你還打算怎麼騙我?這一切都是我親耳聽到的,你再也騙不了我,你已經騙了我十幾年,十幾年……”
王憐花慘笑道:“你說是爹不要我,哈哈哈哈……是你不想我跟爹相認吧?”
王雲夢泣道:“我沒有,是他,是他不肯認你……”
王憐花臉上的笑容,悲涼之中又多了幾分嘲諷,他平靜道:“是他不肯認我?真的是他不肯認我嗎?”
“明明從我出生後起,你就知道我胸口上的胎記,你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