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白靜的威脅,如意她們也趕到,我就請義父為我們操辦婚事。”
“你做主便是。”白飛飛心裡既是歡喜,又有些複雜。
白靜畢竟養了她二十年。
雖然這二十年來,她從未感受到絲毫母愛的存在,但自家男人要去對付她,甚至很可能要取其性命,她心裡依然有些不是滋味。
但她也絕不會因此而為白靜求情,因為她實在太瞭解白靜。
白靜的性格就像一條毒蛇,一旦恨上某個人,她一定會隱藏在陰暗的角落,尋找著報復的機會。
一旦被她抓住機會,定會竄出來咬你一口,將所有毒液注入你體內,一擊必殺。
白靜不死,他們就不會有安穩日子過。
她已經被折磨二十年,如今又馬上要收穫自己的幸福,所以即便心有不忍,她也絕不會在這件事上,為白靜做些什麼事。
……
吃過早餐,李天心去跟朱富貴請安。
朱富貴看到他,語帶責備的道:“你這可有點不像話了啊,無媒無證,如此私定終身,人家孃家人會怎麼想?”
李天心尷尬的摸摸鼻子,訕訕道:“孩兒知錯,義父放心,孩兒會負責的,等打發了快活王,還要請義父為孩兒操辦婚事。”
朱富貴頷首道:“嗯,還算有擔當,行吧,你已經長大,如今為父也已放權給你,成家正是時候,到時候為父給你操辦。”
李天心抱拳躬身道:“多謝義父,至於飛飛孃家那邊,義父倒是無需費心。”
“飛飛自小喪父,母親也在年前去世,如今已是孤女,家中除一些侍女外,再無其他親人。”
瞎眼孃親什麼的,白飛飛只在李天心面前提過,朱富貴對白飛飛的家世並不瞭解。
此時聽聞李天心之言,朱富貴倒是對她多了幾分同情。
“想不到這孩子也如此可憐。”
他輕嘆一聲,對李天心肅然道:日後你可要好好對人家,莫要做出什麼有辱門楣的事,無論是朱家還是李家,可都沒有這種家風。”
朱富貴之所以看得起李家人,願意收李天心為義子,除李天心本身足夠優秀外,還因為李天心的生父跟他一樣,也是個深情之人。
自李天心幼時母親去世,他父親也再未續絃,只一心撫養李天心。
重情之人,總是會惺惺相惜的。
李天心再度抱拳一揖,鄭重道:“謹記義父教誨,孩兒永銘於心,不敢或忘。”
朱富貴滿意的點點頭,道:“去吧。”
“孩兒告退。”
李天心轉身離開,不過他沒直接前往快活王的莊園,而是先去了悅來客棧。
到得王憐花的房間,他果然還在呼呼大睡,李天心也不在意,讓小二送來一壺茶,邊坐著喝茶邊等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