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鐵裝大尾巴狼,沉吟道:“酒樓是我開的,我參加不好吧。”
荷小軒道:“哥,你的詩那麼好,如果不露一手,那豈不是衣錦夜行,太可惜了。再說,誰也不知道酒樓是你的啊。”
上官鐵心道:物以類聚,怎麼我這妹妹和我在一起時間不長,臉皮也厚了。
荷小軒上前,為上官鐵領到了最後一個序號。
眾人見居然是上官鐵最後一個拿序號,有的憤慨,有的不平。孟飛是個直人,直接問道:“嘿,我說這位公子,你年紀輕輕,會作詩嗎?”
上官鐵扇子開啟,輕搖扇子微笑道:“我做的詩不好,今日本不想參加,可我這妹妹非給我領了一張序號,實在拗不過她,我也只好獻醜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說道:“無妨無妨,年輕人,詩作的不好不怕,此機會難得,不參加可惜。”自此,眾人不再關注上官鐵。
一位白髮蒼蒼的詩會評判起身道:“黃鶴樓賽詩會現在正式開始,各位詩人按序號上前吟詩,吟完詩後,請將自已的詩寫在詩聯之上,結果出來後,把前十名的詩掛在牆壁上面,第一名的詩聯則掛在眾詩之上,第一名詩可獲黃鶴樓提供的一千金幣。”
眾人不覺緊張起來,落座兩邊,詩人按序號走在眾人之間開始吟詩。
上官鐵聽了十幾個人的頌黃鶴樓,大為失望,對荷小軒小聲道:“這些人就是書劍島排名前一百的詩人?”。
荷小軒道:“也不一定,我聽卡八說過,有些人詩雖然做的不好,可是家裡有錢,平日裡又喜請客聚會,這些人都是我們黃鶴樓的未來的潛在客人,所以就請了來。不過這裡排在前三十名的詩人可是都貨真價實的,三十名開外,估計都差不多。”
上官鐵笑道:“這個孟飛看來是屬於人傻錢多,才入了我們卡八大爺的法眼。”
兩人竊竊私語。眾詩人倒不閒著,紛紛吟詩誦讀。
輪到顧大況,見上官鐵和荷小軒正交頭接耳,他讀詩最煩別人注意力不集中,說道:“上官公子,聽我這詩如何?”
上官鐵和荷小軒忙停下,上官鐵道:“顧兄請。”
顧大況負手踱了兩步,猛抬頭道:“
遠香改名黃鶴樓,
不是凡樓是仙樓。
神仙駕鶴沖天去,
空餘仙樓待酒徒。
眾人大笑,有說比以前要做的好多了。有說,格律不通啊。
顧大況分辨道:“十年前,真元大陸的詩就不講格律了,只要詩好,格律不重要。我這詩頗有深意,你們不懂欣賞,寧公子你看如何。”
寧彬道:“詩雖通俗,但有道理,想這仙人仙居之所倒要讓一些凡間酒徒糟蹋,可惜了。”
百位詩人,有的人一吟兩三首,加上點評,半天過去了,還有近半詩人未吟。午時卡八讓人在三樓免費準備酒席,眾文人吃喝完畢,下午繼續賽詩。
時至黃昏,除了寧彬上官鐵和一位叫絕今的詩人,眾人都吟寫完畢,已有了兩百多首詩。那面大牆上掛滿了謄寫詩句的條幅。
絕今在別人吟時一直不住冷笑,現在輪到他了,眾人催他兩遍,才懶懶起來道:“諸位,我已得一詩,聽我吟來如何?”
眾人道:“正要聽絕今兄妙詩。”
這絕今,是書劍島口語派詩人代表,其詩與眾不同,自命為空前絕今,所以為人十分孤傲。
絕今拖長音調,高聲長吟道:“
遠香樓,你悵然離去。
黃鶴樓,你輕輕的來。
順天強者一戰成主人,
仙人乘鶴千古留英名。
黃鶴樓,永安城之福哉,
黃鶴樓,永安城之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