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七歲呀。” 冷野道:“如果你想跟我說話,就把砍刀移開,你壓著我,我怎麼說呀。每次說話都很疼。” “你打我弟弟就沒有覺得他也會痛嗎?臭雜種!”我惱火道。 “不要罵我,我有脾氣的。”冷野囂張道。 我將砍刀扼緊了些,冷野痛得都叫不起來,不敢再放屁了。我望著冷野那狼狽的表情,心裡有種從未過來的快感。不管他從前多少囂張,此刻他在我的砍刀脅迫下,也顯得可憐兮兮。 我伸著手喚著不懂事的弟弟道:“過來,弟弟,到哥哥這邊來。” 可憐的弟弟根本就不認識我,怎麼會相信我,他兩眼瞪著我,傻傻站著。咳,我此刻正用刀對著另一個人,他怕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敢過來。 我又不敢鬆開冷野,只好乾站著,場面這樣下去,對我極為不利。 冷野好象要妥協了,用手摸著脖子處的鮮血,可憐巴巴道。 “好了,寂寞狂歡,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答應你,不為難你弟弟了。” “你說的。”我神情稍微放鬆了些。 “我冷野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將來怎麼到道上混。”冷野硬邦邦道。 我的刀鬆了些,“你為什麼突然改變決定。” “為了我自己,”冷野苦笑道,“你是個瘋子,不怕死的瘋子,我很賞識你的膽色。” 我得意笑了,做混混最喜歡聽的話就是別人說自己有膽識。 “你一樣是個瘋子。”我將砍刀鬆開了許多。 突然,冷野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一腳踢向我的下跨,幸好我注意到了,身子向後退了退,才沒有被踢中要害,可他又一腳踢過來,我用力掙脫了他的手,摔了一下,他被我這道力弄得身子歪斜,踉蹌一步,而脫手的我將砍刀很快向冷野斬過去。 這一刀一旦斬到,冷野的那條腿準會廢掉,正當砍刀飛快掃向他的飛腿時,一個人從我身後躥來,用力一掌拍在我有肩膀處,將我擊得身子晃動,差點伏在地上。 冷野趁機逮住我握刀的手,用力一拉,活活將我拉趴下。這時,許多青龍會混混一擁而上,齊齊向我出手,無數只拳腳向我背部擊來,很快我被擊得骨漲皮腫,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冷野用腳踩著我的手掌,用力往地面踏,令我十指就像被釘子釘住一樣。 我剛剛抬起頭,冷野一腳踩著我的頭上,將我活活踩貼在泥巴上。 “蠢貨,就憑你也敢單挑青龍會,你以為你是許文強呀!” “要不要幹掉這小子!”黑皮問了一句。 “不,不,不,”冷野搖了搖手道,“殺人是最無奈時的選擇。今天就算放了他,他也不敢來找青龍會麻煩。他有人質在我們手中,不敢胡來的。” 黑皮又問:“現在老大想怎麼辦?” 冷野道:“先撿起地上的錢再說,免得被警察突然闖過來收去。” 幾個混混撿走了地上的錢和皮箱,還有我的那把雪亮的——刀在人刀,刀去人亡的砍刀! 我激動吼道:“不要拿我的砍刀,不可以!” 冷野繼續踩著我的臉,用力踩著,踩得我連出氣都困難起來。話也難以說出,臉被地面的沙子刺得生痛。我從未受到那種恥辱,如果砍刀幫18位兄弟都在,青龍會未必有光增。 “臭雜種,你以為憑一把砍刀就能嚇唬青龍會20多位弟兄,真是蠢B一個。今天我只想給你一個教訓,我會放了你,還有你的弟弟。這完全是看在錢的份子上。幾萬塊錢夠我們在這裡混上半年的。你不是答應我帶我去上海嗎?不如我們今天就來個約定。” “你——說——”我艱難說出兩字。 “給你半年時間怎麼樣,在2002年10月之前,務必在上海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