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最近很苦惱。
與白凌然的婚禮定在了五月末,眼看著日子一天天就要臨近了,她反而越發的忐忑。
三月大會開下來,白家上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白凌然現在便在白景信的授意下走上了仕途,已然成為政一罈新貴。
而他在最忙碌的時候,也不忘了準備與何之洲的婚禮。
但何之洲卻因為這種情況而有些……忐忑。
她跟莫青泥分析自己的情感歷程,她都喜歡了白凌然八年了,按道理說能夠嫁給白凌然應該很開心才對。
莫青泥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嫁給白凌然你以後就是太子妃了,不要猶豫。”
“切,誰稀罕。”何之洲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他根本就是個禽一獸。”
每晚都把她折磨的夠嗆,直到她綿軟著嗓音求饒才會放過她,簡直精力旺盛。
何之洲猶豫著說:“他這麼著急的跟我求婚,然後又要結婚,別是有目的的吧?”
莫青泥抬起眼皮:“什麼目的?”
“他現在走仕途了!都要結婚的!”何之洲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他想要在體制內站的住腳,肯定要家庭和睦美滿,所以就要趕緊結婚……”
莫青泥嘆氣,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六點了。”
何之洲也看一眼:“哦對,六點了。”莫青泥眯著眼睛笑:“我老公要回來了,你如果再不回去,你男人就會來我這裡逮你。”
白凌然這周到a市出差,剛好可以住在何之洲那裡,不用體會分隔兩地的感覺。
何之洲捂著臉哀嘆:“好憂愁。”
“行了你,擔心就直接去問,不要自己想東想西的。”
“……好吧。”何之洲進門,剛好看到白凌然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巾,上身半赤,身姿修長挺拔,小腹上的幾塊腹肌形狀漂亮,隱藏著未知的力量。
何之洲還沒有換衣服就被一身水汽的白凌然撈進懷裡,狹長的眼眸灼灼盯著她:“去哪兒了?”
“小泥巴那兒……”何之洲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著緊實的質感,忍不住捏了捏。
白凌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畔輕吻一下:“真想你。”
何之洲臉色緋紅的靠著白凌然:“有多想?”
白凌然湊到她的耳邊,故意往她耳孔裡吹氣:“開會的時候腦子裡都是你昨晚的樣子……”
何之洲又羞又憤的咬上白凌然的下唇:“禽一獸!”
白凌然挑眉:“看來我應該再讓你看下我更禽一獸的樣子。”
何之洲驚呼一聲,被白凌然攔腰抱起:“先帶你去洗澡……”
整個洗澡的過程對何之洲來說就是個甜蜜的折磨,最後她也是被白凌然抱出浴室的,不過與進去的時候不同,這次是因為腿軟走不動。
白凌然的身子覆在何之洲上方,濃重的陰影籠罩著她,白凌然寬厚的手掌捧著何之洲的臉,深深的吻著她,讓她失去了一切的理智。
一吻過後,白凌然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盯著何之洲看,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讓何之洲不禁看的入了迷。
“你最近有心事。”白凌然不由分說的開口。
何之洲眨眼:“被你看出來了。”
白凌然的手指纏繞著何之洲的髮絲,一圈又一圈,半晌才說:“你在煩惱什麼?告訴我。”
何之洲凝望著白凌然,有些不確定的告訴他:“我在煩惱你。”
“我?”白凌然眉毛挑起,一臉的不解,“我有什麼可煩惱的?”
“你為什麼要對我求婚?為什麼要和我結婚?”你真的確定可以拋棄五光十色的生活,和我共度一生嗎?後面的問題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