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旗與白景信商量之後得出的,能夠一舉殲滅樓家,並且一勞永逸的辦法。
這一場鬧劇隨著各家電視臺直接直播到了全國人民的電視機裡,隨著網路上關於樓家的那些事蹟,就算是太祖在世,也救不得樓一瑞了。
賀沉旗關上電視機,嗯,可以去一趟帝都了,這次的事件除了白家的力量之外,之所以能夠順利,還有邵祖山借用了上一位的關係,畢竟這個國家的水深不可想象,很多看似低調的人,其實也有通天的本領。
莫青泥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訊息,她不禁舉起水杯在空中虛碰:“終於解決掉了這個麻煩。”
何之洲在一旁瞧著:“喲,真解決了呀?”
她今天特意趁著去籤合約的功夫來找莫青泥,跟她訴說一下自己繁雜的內心世界。
“嗯,以前之所以沒有動樓家,就在等著這個絕佳的機會,現在樓家絕對不可能再翻牌了。”
“你們這些我不懂啦,跟你說一件事。”
“嗯?什麼事情?”
“今天早上啊,時可樂辭職了。”
“辭職了?”昨天還來過她家的人,今天一早就辭職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何之洲很明顯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她沒透過我,直接跟人事部辭職了,據說是賀沉旗批的?哎呀先不提那個……我必須得跟你說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何之洲一臉鬱結的看著莫青泥:“白凌然居然跟我……”
“什麼?”
何之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捂著臉害羞的說:“他跟我求婚了!”
在何之洲飛到帝都去偷襲了白凌然之後的第二天,白凌然居然請了假帶何之洲去玩。
何之洲被白凌然從床上撈起來的時候一臉的睏倦,不滿的反抗:“你昨晚折騰了我那麼久,今天居然不讓我再多睡一會兒!”
白凌然正在穿外套,帝都即使入春也仍然春寒料峭著,所以他套了一件黑色的短款大衣,線條分明的臉倒印在鏡子裡更加英俊,他沒有戴眼鏡,狹長的眸子像是某種動物的眼睛一樣銳利,偶一眨眼,還有光芒萬丈的感覺。
聽見何之洲的嘟囔聲,白凌然轉身俯下身子撐在何之洲的上方,一臉戲謔的說:“昨晚是誰讓我……用力的?嗯?”
何之洲一臉惱怒的抽過旁邊的枕頭朝白凌然揮去,當然理所當然的被他接住。
白凌然拍了拍何之洲的臉,吻了一口:“起來了,帶你去個好地方。”“去哪兒?”
何之洲還是有些不想起,被窩裡的溫暖明顯更有誘惑力。白凌然勾唇,直接掀開了被子,手臂從何之洲的腰下穿過環抱起了她往浴室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於是何之洲在白大少的伺候下洗涑完畢,臨走之前還一臉魘足的表情對他說:“我下次應該繼續賴床,多享受一下白大少伺候我的感覺。”
白凌然笑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就得瑟吧。”
何之洲穿了白色的風衣,抹著紅唇,一頭捲髮慵懶的搭在肩頭,和白凌然站在一起突然有種黑白雙煞的感覺。
“到底要去哪兒?你先跟我透露一下唄?”
白凌然擁著何之洲往外走,別墅外面的梧桐都開始發了新葉,天氣稍微變暖那些候鳥就全部飛了回來,在枝頭蹦噠著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白凌然開車一路上了高速,何之洲心裡的疑惑越盛:“這是要到哪裡去?”
白凌然拍了拍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