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泥就那樣將他踩在腳下,不羈的揚起下巴:“還有誰要來跟我睡覺的?”
跟那個外籍士兵一起的男人也顧不得其他,想要從莫青泥手中救起他們的夥伴。
“這裡是我們男人的地盤!你這種女人,滾回去吧!”他們叫囂著衝向莫青泥,可是很顯然,他們都不是莫青泥的對手。
莫青泥仍然快速的解決掉了他們,連軍刺都沒有用上,純粹是憑藉著招數。如果放在以往,她肯定不會這樣做,因為很危險,可是這時候莫青泥被那些士兵明顯歧視女性的話語激怒,才如此的想要教訓他們。
“還有誰嗎?沒有的話,以後最好就不要惹我……”陽光熱烈,塵土飛揚的訓練場裡,莫青泥一身綠色迷彩,踩著他們的手,肆意張揚的微笑,神情驕傲又自信,比頭頂的燦爛驕陽還要明媚。
只穿著一件黑色作戰背心,扛著一把狙擊槍的賀沉旗走進訓練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令他動容的畫面,他一向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微笑,目光也略顯柔和。
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又略帶磁性的問身邊的人:“她是誰?”
賀沉旗身旁站著的是獵人訓練營的一個黑人教官,兩米高的大漢檢視了一下手裡的顯示器,回答:“這次來受訓的人,和你一個國家,姓名是,莫青泥。”
“莫、青、泥……”賀沉旗灼熱的視線放在莫青泥身上,眼裡閃動著跳躍的火苗,他用中文篤定而自信的小聲喃喃自語,“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冥王,你剛才說了什麼?”黑人教官疑惑的問賀沉旗。
賀沉旗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有嗎?”
黑人教官攤手:“冥王,你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你們國家的人都是這樣?”
賀沉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肆意笑著的莫青泥身上,從來沒有嘗過的對一個人動心的感覺,在這一瞬間通通湧向了他,真是非常奇妙。
莫青泥看著腳下踩著的人確實已經無法動彈了,輕蔑一笑,便從他們身上跳下,目光冷冷環視了一圈那些神色各異的受訓者,雙手環抱在胸前,站到了一邊。在這種時候,真正有實力的人通常都是不屑於站出來做一場無謂的爭鬥的,反正來到這裡他們的成績已經定了下來,沒有必要進行有的沒的要面子的行為。
“啪——啪——”緩慢而有節奏的鼓掌聲在鴉雀無聲的場地裡響起,莫青泥隨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逆光而來的賀沉旗。穿著黑色作戰背心的高大男人,手臂上的肌理線條分明,泛著榮光,陽光在他身後灑出一大片陰影,他臉上的表情冷峻,嘴角卻勾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彷彿睥睨著天下那般,深邃漆黑的眼眸直直朝莫青泥看過來。
那一瞬間,莫青泥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沒有盡頭的黑暗,周圍所有的亮光彷彿都被吞噬乾淨,只看到了賀沉旗的影子,只有他眼裡的一片漆黑。這種感覺太過於攝人心魄,莫青泥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避——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她看到了賀沉旗眼裡獵人見到獵物時候慣有的炙熱和**,所以她忍不住的就想要逃跑。
賀沉旗在掃視了一眼莫青泥之後,才把目光放到其他的受訓者身上,薄唇輕啟,毫不留情的話語吐出來,重重的砸在每個人的耳邊:“很好,我剛剛進來就看到了一場精彩的好戲,五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該說你們窩囊還是沒用?怎麼,都以為獵人訓練營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進來的?”
賀沉旗不留情的眼神看在那幾個堪堪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身上,然後冰冷的開口:“你們幾個剛才輸掉的人,收拾起你們的行李,遊戲結束了。”
“什麼?”“你是誰?你憑什麼就這麼讓我們離開?”“不可能!”被點到名的五個人自然不服,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