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兒子,不讓他走自己的路,誰走?”
小的時候莫青泥還挺不喜歡抽菸的男人,她大伯二伯都抽菸,身上都有濃重的煙味,小時候的她覺得很嗆鼻,所以一直很討厭。
不過這種討厭在見到賀沉旗之後就全部消失了,賀沉旗每次抽菸的姿勢都男人味十足,微低著頭,雙眸垂下,極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淺淺夾著煙卻氣勢逼人,淡淡的煙味混合著他獨特的味道,只讓莫青泥覺得無比沉迷。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莫青泥頗為著迷的看了賀沉旗一眼,才問他:“看來咱們以後得叫白凌然一聲官爺了?”
賀沉旗嘴角瀉出一個淡笑:“你下次見到他可以試著叫叫看。”
頓了一下,賀沉旗又說:“這幾次跟著出了國,回來之後白叔應該會讓他直接空降經濟部門,過兩年讓他去基層待一段時間,渡層金,也就回到京城去任職。”
這是他們那些**們走上仕途的慣性,白凌然比賀沉旗小一些,但也快三十了,再從基層做起肯定時間不夠,所以乾脆讓他跟著一起去國外訪問,在履歷上多加些含金量高的經歷,再去基層走個形式,回到京城之後也就安安心心等著升官了。
而且還有白凌然母親那邊的關係,他的母親在國外大使館的地位至關重要,商業上的益處對於白凌然未來的發展也會起到很大的推動作用。
莫青泥打趣何之洲:“那以後還得叫你官太太了。”
何之洲懶洋洋的喝口酒,略帶嘲諷的說:“滾蛋——我才沒那個資格做官太太。”
莫青泥看她情緒有些不對勁,就問:“今天怎麼了?何家內部出什麼事兒了?”
莫青泥又再一次的一針見血戳中真相,何之洲惱羞成怒,抄起身邊的一個靠墊就朝莫青泥扔過去,結果被賀沉旗半空中攔下,然後墊到了莫青泥身後。
“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何之洲暗罵一聲,“何家那些老不死的又開始逼我爺爺換繼承人了。”
莫青泥皺眉:“他們不是消停很久了,怎麼又突然發難?”
“誰知道?也不曉得那個天煞的出的鬼主意,那些老傢伙整天就逮著我的性別做文章,真是夠了。”
賀沉旗將抽完的煙在菸灰缸裡碾滅,別有意味的說:“讓他們去。”
“嗯?”何之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是早就說過,讓你等他們換繼承人,他們每家都有想要扶持的人,到最後勢必要因為人選的不統一而造成惡性競爭,等到他們的內部鬥爭一開始,你就把這個訊息放開媒體,造成股票的動盪,然後賀氏集團趁機大肆買進散股……到時候你爺爺的股份加上我的,還有本身就支援你的那一些,不就夠了?”
何之洲聽了,旋即露出個風情萬種的笑容:“跟你合作真是愉快。”
兩隻狐狸的合作,總有些老頑固會成為倒黴的那一方。
莫青泥無奈的笑:“誰做你們的敵人才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閒聊了一會兒,姜穆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站了起來。“這第一杯酒,我要先給小泥巴——”姜穆一飲而盡,然後眼裡充滿了感激的看著莫青泥,“這些年多虧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確定我能夠堅持到現在。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不是有你的鼓勵,有你跟我說,不管怎樣,你都是我堅強的後盾,我可能早就放棄了,所以,謝謝你。”
莫青泥也倒滿一杯酒:“很高興你能夠美夢成真,我們是朋友,感謝的話不用多說,都是應該的。”
莫青泥同樣的一飲而盡,賀沉旗沒有說話,只是在莫青泥喝酒的時候看著她揚起的修長的脖頸,然後適時遞上了紙巾。
“然後是第二杯酒。”姜穆又倒滿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