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無奈又無語的停止掙扎,這個男人賴皮起來才真的是令人無可奈何啊。
刷了指紋進入公寓內,白凌然順手按下牆邊的開關,壁燈全部亮起來。
何之洲還沒來得及打量這裡的裝修,畢竟這是她第一次進入白凌然的住所,之前的那些時候……都是在酒店。
白凌然直接將她抱到臥室裡面,仍在了床上。
白凌然扯了扯領帶,隨性又慵懶的姿勢讓他即使處在怒火中也格外英俊,敞開的衣領下肌腱分明的胸膛,男性荷爾蒙咻的一聲瀰漫了整個房間。
何之洲很沒出息的……看呆了。
“呵。”白凌然發出輕哼,十分滿意何之洲盯著自己看的眼神,“看入迷了?”
被美色誘惑的何之洲清醒過來,尷尬的移開眼:“嘁,有什麼好看的。”
“真的嗎?”白凌然靠近了何之洲,在她耳邊輕吐呼吸,灼熱的氣息鑽進何之洲的耳膜,讓她後背一顫。
白凌然的手指不安分的撫上何之洲的鎖骨,慢慢往下移:“真是漂亮的身子……”
何之洲躲開白凌然的觸碰,惱怒的大喊:“白凌然你他媽沒有給我解釋你今晚和別人的相親是為什麼之前不要想碰我!”
反正她已經這麼沒出息的喜歡了白凌然八年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但是她在去宴會的時候就在心裡下定了決心,如果,如果白凌然願意在長輩規定的相親時間裡面,拋下所有的人帶她走,她就繼續喜歡著他。
並且,她會用盡所有方法,將這個男人死死綁在自己身邊,不再讓他離開。
白凌然不會去愛人是嗎,她會肩負起拯救世界的責任,教會他如何去愛自己的。
未來的時間還那麼長,有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呢?沒有。所以她說到做到。
何之洲願意堵上自己的一輩子去讓白凌然愛上自己,她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永不後悔。
反正她已經執念了八年,早就不可能真正放下白凌然這個人了,假如有一天上帝要摧毀她,她也要拉著白凌然與他共赴地獄。
“原來你是在生氣這個?”白大少終於恍然大悟,邪魅(……)的一笑,“吃醋了?”
何之洲別過臉:“你別想敞開話題。”
白凌然沒有發覺自己的眼神柔軟的快要滴出水來,他翹起嘴角:“這次相親是柳姨安排的。”
何之洲雙手撐在背後的床鋪上,示意白凌然繼續說。
“我父親很喜歡柳姨,只要是柳姨說的事情,他通常都不會拒絕。”
“而且相親早在我回國之前就已經安排了,那個時候……”白凌然壞笑著在何之洲耳邊吹了口氣,“我還沒有嚐到你的美妙滋味。”
何之洲的耳尖發紅:“那你也也可以拒絕啊。”
“我要是拒絕了,還怎麼知道你原來也會吃我的醋?嗯?”內心極其滿足的白少爺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對啊,我就是吃醋了。”何之洲挑眉微笑,然後一口咬在了白凌然的肩膀上,還故意伸出了舌尖,充滿挑一逗的舔一過,“你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白凌然被溼潤的觸感刺激的眼角發紅,一字一頓的說:“何之洲,你完了!”
咳,拉燈,夜還漫長。
……
在白凌然帶著何之洲離開之後,莫青泥覺得這場宴會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了,無非就是京城的世家們藉機彼此勾搭心照不宣,白家已經差不多明確了要爭奪那個位置,得到風聲的人們自然要來一探究竟,願意站在白家這條大船上的人當然就與他們沆瀣一氣,不願與白家一起的也就早點兒離開去選擇自己依傍的大樹了。
尤其大家都等著新年一過,三月初春的那場會議一開,朝堂上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