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在看。
清脆嬌音,“請娘娘安。”方妃懶懶地看過去,頓時,一下子身子就坐直了,敢情樣貌出眾的絕色女子都在這一組裡,五個秀女中,就有三個讓人眼前一亮,方妃眼睛有點看直了,睏意全消,警惕性馬上回來。
這三個秀女若選入宮,無人能出其右,崔長海看主子盯著這一組秀女,半天沒說話,馬上領會主子意思,近前,悄聲附耳,眼睛斜溜薛瑾,嘀咕幾句,方妃臉色和緩下來,不似方才緊張情緒,又瞅著中間一個,崔長海又小聲嘀咕幾句,方妃自言自語道:“她父親是外放的官平調入京……沈綰珠。”
“娘娘留是不留牌?”崔長海小眼睛緊盯著主子的表情,只要主子一開口說撂牌,即刻讓這幾個走人,雖有點可惜。
方妃眼睛從左到右,沈綰珠旁邊的姑娘,身材豐滿,方妃一抬眼皮,崔長海就明白,“趙秀女,娘娘說,不留。”
方妃眼睛看向下一個,腰板一下坐直,細細的打量,這女子不似別的秀女,穿戴鮮豔,打扮光鮮,晃人眼,可這位女子素淡中又光彩照人,看似淡妝,其實,方妃的慧眼一眼便看出,臉上的妝容精心描繪,看著隨意,其實,狠下一番功夫,眼神淡然中卻有一股清傲,氣質出塵,像是淡淡的蘭花,靜靜地綻放,發出誘人的幽香。。
在方妃看來,徐姑娘雖風華絕代,才華出眾,但太完美就失去味道,而這位女子更盛前兩位一籌,像是有極高的教養。
方妃偏頭,崔長海忙低聲耳語幾句。方妃點點頭,“留牌。”
在下來一個秀女同這三人一比,就沒什麼看頭,其實,若放在民間不失為好樣貌,自然是撂牌。
結果,沈綰珠一組,五名秀女只有兩名的秀女落選,沈綰珠這一個屋的三人都留牌。
方妃興盡,手一揚,崔長貴朝下高喊:“今兒就看到這兒,娘娘起駕回宮。”
宮女太監浩浩蕩蕩簇擁著方妃回芷蘭宮。
方妃斜倚貴妃榻上,宮女跪在榻上給她捶腿,方妃頭腦裡還想著那兩個出色的秀女,沈綰珠和蕭文繡,沈綰珠眼神裡沒有絲毫怯意,有的是大膽和張揚,只怕不是個安分的,蕭秀女看似心機頗深,一旦入宮,極易俘獲男人的心,這種看似不食人間煙火卻處處處心積慮的女子,決計是不能留的。
方妃閉眼,思謀使其落選,又不讓人起疑,若落選,遣送出宮,太監宮女不是瞎子,萬一保不齊,那個多嘴的,說出去,皇上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是大打折扣,若自己安分守己,皇上即便不像原來有寵,可也壞不到那裡去,方妃猶豫不決,轉過頭一想,自己尚無子嗣,若真被這些女人奪了寵,想誕下皇子,就全沒指望了。
思來想去,不得要領,崔長海看方妃蹙眉,半晌無語,上前一步,躬身,離方妃很近,試探著道:“皇后娘娘意思是給三殿下挑幾個看上眼的姬妾,送安王府,三殿下素來心高,不知這些秀女裡面有沒有中意的。”
一句話,提醒方妃,方妃睜開眼,瞅一眼,近旁的崔長海,崔長海一臉諂笑。
詹少庭被沈綰貞當眾下臉,氣得暴跳如雷,看著堆滿炕的衣物,恨不得抓住這女人的脖子,捏死她。
一怒之下,就要去上房找沈氏,給她點顏色瞧瞧,被英姨娘拉住,英姨娘低聲軟語,勸道:“爺,今兒天晚了,爺還是別去了,若去夫妻鬧開,彼此都沒臉,讓下人們笑話,等明兒一早,在過去,爺的東西,婢妾先給爺收著,等少夫人何時回心轉意,在來取回去。”
“這婦人越來越放肆,簡直不把夫君放在眼裡,受這婦人鳥氣,怎能忍下。”詹少庭猶自怒氣不消,英姨娘見狀,吩咐春曉道:“你去上房看看少夫人歇下沒有。”
心想,這麼晚,沈綰貞多半是歇下了,為哄詹少庭,白讓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