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時,整個人卻如遭雷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朱論文不說話,朱晨桓又無奈的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就行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嘛。”
“太子殿下,此玩笑當真是開不得,若是被……”
朱論文還未說完,朱晨桓便打斷他的話,起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伸著懶腰,道:“沒事我就回去睡個回籠覺,真的太困了啊。”
回到臥室中,朱晨桓雙眼一睜,臉上的懶散之色頓時消散,他眯著眼看著假山上修煉的天山童爺,雙眸光芒閃爍,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片刻後,朱晨桓輕輕嘆了一口氣,在桌子上放好紙張,一邊研磨,一邊低聲道:“給了你兩次機會,可你不知把握,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我這算不算是被當槍使呢?”
朱晨桓提起毛筆,沾了沾墨,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應該不算吧,畢竟這屬於自己送上門的……”
筆走龍蛇,朱晨桓學文三年,雖未真的學會什麼治國安邦之計,卻練就了一手尚算漂亮的毛筆字,此時落下筆,一個個飄然若仙的字便在黃色紙張上成形。
不消一刻鐘,放筆,字成。
這紙張上只有兩行字,第一行為“月宮是否異變。”第二行則為“搜尋淨壇使者豬八戒訊息。”
寫完之後,他將手指做成圓環狀,放嘴邊一吹,奇特聲音頓時出現,接著便見一隻雪白飛鳥從窗戶中飛了過來,朱晨桓伸出手臂,飛鳥穩穩落在手臂上,不差分毫。
將紙張疊好,綁在飛鳥腿上,而後輕輕在飛鳥耳邊吹了口元氣,飛鳥雙眼頓時一亮,接著便見飛鳥展開雙翅,剎那間就消失在天空深處。
做完這一切,朱晨桓緩緩鬆了口氣,他再次抬起頭看向月亮的方向,心中竟然有些隱隱的波動,似乎一些事情正在發生。
第二十章 狩獵
第二十章狩獵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和平,卻也沒有絕對的戰爭,如果有了,那隻能說是懷胎十月要生了那般正常而已。石玉國四面皆與他國接壤,沒有絕對的天險可守,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的話,那就是北疆滄酈城了,那裡依山而建,乃是東勝神州有名的軍事要塞,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美名。
若是之前的朱晨桓,聽到有人言及這些話,說不得會湊起耳朵來聽聽這些街頭巷聞,也算是開闊眼界,順便打發這無聊的時間了。但從滄酈城轉過一圈,並且從老兵那裡聽過滄酈城背後的故事後,他再聽到這些狗屁的話,說不得會罵上一句,若那人不聽,便少不了打上一頓。
“所以,這就是你打人丞相之子的原因?”朱義天略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朱晨桓看著迎風招展的旌旗,還有那個趴在地上屁股都腫了的錦服男子,撇了撇嘴,算是承認。
“哎,你啊”朱義天嘆了口氣,本來今天是石玉國每年一次的狩獵日,想帶著朱晨桓出來散散心,順便正式出現在滿朝文武的視線中,為以後做準備,可誰知他還沒有給朱晨桓表現的機會呢,朱晨桓就把一品大員丞相的兒子揍了一頓,這你說上哪說理去?
懲罰朱晨桓?說實話朱義天下不去手。
可不懲罰朱晨桓?又怎麼向自己的左膀右臂交代?一時間,朱義天犯了難。
朱晨桓就見不得這種官場上的小九九,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走向趴在草地上的錦衣男子面前。那名錦衣男子明顯是被朱晨桓打的怕了,此時見朱晨桓走來,身體不由得一顫,道:“你……你要幹什麼?”
朱晨桓搖了搖頭,突然轉過了身體,屁股朝著錦衣男子,柔聲道:“給你打一頓,我們扯平,如何?”
眾大臣還以為朱晨桓會如何解決這件事,卻見朱晨桓用這種如小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