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內的元氣波動後,微微一怔,然後便搖頭晃腦說著什麼幾百年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罵罵咧咧的話就離開了,只留下紅鸞立於門口,日夜守候著。
紅鸞這一守,便是五天五夜,終於在第六日清晨,朱晨桓開啟了房門,看著臉色略微蒼白,累的站著都熟睡的紅鸞,他微微搖了搖頭,旋即大手一攬,便把紅鸞抱在了懷中。
紅鸞一驚,嘴裡不禁發出輕呼之聲,但見到自己是被太子殿下抱著後,俏臉又陡然紅潤起來,連帶著雙眸都滿是羞澀之意。
“太子殿下”
紅鸞剛要說什麼,就被朱晨桓搖頭打斷,只見朱晨桓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輕輕放到床上,然後為她蓋上被子,不容置喙道:“害羞也就罷了,還這麼傻,實在是該打該罰,本太子罰你在這床上休息一天,沒我命令不許起來。”
說著,朱晨桓當真在紅鸞翹臀上拍打了一下,發出清脆一聲響,震得朱晨桓手都晃了三下,這讓太子殿下輕咦了一聲,不由得再打了一下,越打感覺手感越好,不知不覺,就又摸又打了五下。羞的紅鸞直接把腦袋蒙到了杯子中,香頸都佈滿了香…豔的紅霞,令人心神迷醉。
“紅鸞,本太子終於又發現了你一個優點,不錯不錯,閒著無聊也是一種消遣。”朱晨桓嘿嘿一笑,卻沒有繼續調戲紅鸞,只見他為紅鸞掩好被子,問道:“這些天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紅鸞俏滴滴的點了點頭,道:“寧王府要舉行一場論佛會,兩天前小王爺曾來此拜訪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不方便接客,他便留言說三日後的論佛會希望太子殿下能夠參加。”
“兩天前,三日後?那豈不就是今天了?”
“是的,就在今日,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要前往,如果前往,奴婢這就去為太子殿下招呼人手。”
朱晨桓在紅鸞白皙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故作惡人道:“本太子說罰你在這床上躺一天就是一天,你若是敢偷偷逃跑,信不信本太子把你送到那尼姑庵當一輩子的尼姑?”
紅鸞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可眼底深處卻是閃過一絲柔光,朱晨桓又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旋即轉身便向外走去,臨走時還不忘惡狠狠的說一句:“晚上本太子回來時你若不在床上,本太子就派人把你脫光了抓回來。”
出了門,看著有些刺目的太陽,朱晨桓心中思索著寧王府這論佛會是何意思,論佛會原本只有大型寺廟才有資格舉辦,特別是在這佛界四州之內,論佛會更是常見,論佛論佛,論的是佛經佛意與佛法佛道,包容並闊,無所不包。
論佛會因其特殊性,小寺廟是沒有資格舉辦的,而大寺廟舉辦也要看時辰,選日子,廣發請帖,弄得人盡皆知才可,可這寧王府又有何資格來舉辦論佛會?
朱晨桓一邊向宮外走去,一邊揣摩著寧王府這異常舉動的深層含義。
“朱棋飛是代表利貞寺回來的,利貞寺這次挑選佛徒不看根骨不看佛性,很多人必定蠢蠢欲動,只是此事牽連甚廣,寧王與老爹之間的關係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來,可那些世家大族或者豪門大閥必定是能夠知道一二的,所以他們都在觀望,畢竟二者只能選其一,這是站隊,也是站對,站的對了家族興盛幾百年不是問題,站的錯了,偌大一個豪門,可就真會直接衰敗了。”
朱晨桓上了馬車,命令皇家御用馬伕趕往寧王后,就繼續沉思著:“按照上一次朱棋飛所言,利貞寺的人應該還有幾日就要來了,他在真正代表利貞寺那群和尚來之前召開什麼論佛會,應該是有所圖……”
想著想著,朱晨桓雙眼突然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凡事他總喜歡這樣瞎捉摸,這也是遊歷期間老豬交給他的,任何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背後,肯定是有著合理的邏輯,但合理之處是什麼,那就需要抽絲剝繭瞎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