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低聲道:“終究是無法壓制了嗎?”
這時其他的羈旅才彷彿像找到了溺水前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見老闆娘不畏懼這胡亂殺人的魔頭,連忙向老闆娘跑去,一邊跑一邊道:“老闆娘,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是來住店不是來送死的,你要是不解決這人,以後別想從我們這裡拿走一個子!”
見這群膽小怕事還不如自己一個女子的男人吆五喝六,老闆娘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道:“好啊,不拿就不拿,今天你們能活的走開,就算老孃我做了善事了。”
見老闆娘語氣不善,這群人眼珠轉了轉,轉身看到詭異壯漢手中的劍已經將地面上的血吸的乾淨了,正在向自己等人憨笑,這讓他們彷彿從腳底板升起一股寒氣一般,全身都血液都凝固了起來。他們連忙賠笑道:“老闆娘,我們這不是和你說氣話呢嘛!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可千萬別跟我們計較啊,我們來你這裡住店,就是看中了老闆娘的名聲來的。”
老闆娘著實不是什麼大肚量的女子,聞言仍舊是嗤笑一聲,不屑道:“說話之前拍拍自己的良心,你要是敢拍著自己的良心說住我這店沒有半點其他的想法,老孃今天就是死了,也保你安全,可你若是敢說話,信不信老孃第一個扭斷你的脖子?”
那人一見老闆娘瞪眼,心裡彷彿是想到了大漠上的一個女魔頭的傳說,再看向老闆娘的神色就變得又敬又畏起來,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卻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
老闆娘見他那慫樣,臉上就頓時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只見她擺了擺手,道:“現在趕緊逃,能逃走是運氣,逃不走也別怨老孃,路是你們自己選的,貪心也是你們自找的,能不能活下去各憑本事吧。”
這些人彼此瞧了瞧,又見那壯漢已經抬起劍尖,指了指老闆娘,又指了指他們,一種發自心底的顫悸陡然而起,他們來不及多想,瞬間做鳥獸散,彼此爭搶著逃離,可還未下得二樓,便見憨厚漢子雙腳一動,甚至沒有怎麼看清他的動作,就見他直接出現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憨厚漢子又是咧嘴憨憨一笑,口水順著嘴角一滴一滴流了下來,雙眼卻是更加猩紅起來。
“不能走,誰也不能走,血,血還遠遠不夠。”
說著,枯黃古劍一揮,一種令人感到心悸的劍氣劍芒陡然而出,劍鋒所指,萬物俱滅,一些想要跳樓而逃的人在半空中直接就被劍氣斬成了肉塊,鮮血自空中牽引進入古劍中。
古劍嗡鳴,便是連一些不懂劍的普通人都彷彿聽出了古劍的興奮感,這讓他們不由得心中驚駭,這劍難道也成精了?
其實他們又哪裡知道,人非魔頭,劍才是罪魁禍首,朱晨桓站在遠處圍觀,一眼就瞧出了這柄劍的關鍵所在,怪不得自己來到客棧後找尋不到魔氣的來源了,原來是魔劍入鞘魔氣被禁錮所致。
劍名剎那,是東勝神州廣負盛名的魔劍之一。三百年前東勝神州忽有一魔頭強勢而起,一連斬殺降妖除魔的佛門中人數百,導致佛界震怒,由一名佛門尊者領頭,率領羅漢十八人東出靈山,組佛門滅妖大陣,才將此魔頭完全毀滅,並攪碎其魂魄,讓其徹底湮滅於萬界之中,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說佛門中人看起來慈悲為懷,超度眾生,實在是沒有觸及它的底線與利益而已,一旦觸及底線,便是比那妖魔還要令人恐懼。
可魔頭雖死,魔劍剎那卻不知所蹤,三百年來佛界一直在尋找這柄據說快要達到天階的靈劍,可誰知三百年過去,仍舊是毫無收穫,朱晨桓三百年前還在擔任佛門淨壇使者,對這事也算是熟知,所以一見憨厚漢子使得劍,就知道是那柄沾染了數百佛門高手鮮血的魔劍剎那!
眼見被魔劍控制的憨厚漢子在那裡肆意殺人,朱晨桓也沒有出手的準備,一者正如老闆娘所言,這裡面的人就沒幾個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