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傅怡韻親自出手殺害的”風破上人已有分神後期修為,是風雲上人的師弟和親信,在風雲宗有很大的權勢。
“要想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殺害中元師侄,至少應該是分神期修士”風破上人分析著說道“在傅家堡,修為達到了分神期的,就只有其堡主傅怡韻了,所以我想出手的應該就是傅家堡的傅怡韻堡主,只是我沒有想到,一位女流之輩竟然會有如此魄力,竟然敢於潛入敵營殺敵。”
風雲上人把目光轉向了身側的一位年青修士,道“昊東,說說你的看法。”
這位名叫昊東的修士只有結丹期修為,卻甚得風雲上人的看重,他猶豫片刻,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師尊,弟子認為我們風雲宗這一次似乎是選錯了兼併物件,傅家堡可能並不如它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風雲宗這一次可能是踢到鐵板上了。”
風雲上人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道“嗯。你繼續說下去。”
“我們剛到傅家堡,與傅家堡的接觸不多”昊東見師尊已經閉上了雙眼,心知他很重視自己的看法,遂順著自己的思路說下去,道“弟子不知道有關傅家堡的情報是怎樣收集上來的,也不知道那些情報是否屬實,但有一點弟子是很清楚的,就是傅家堡既然敢於做出抵抗的姿態,並擊殺我宗修士,這就說明它還隱藏著我們沒有發現的實力或kao山。”
“所以,我認為這四位宗門修士應該不是被傅前輩所殺”昊東在四具屍骸旁邊蹲了下來,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屍骸上面的傷痕,道“傷口很深且都是要害,真正做到了一擊斃命,傅前輩是一位女修,而女修大多心慈手軟,不可能做到如此乾淨利落。”
風雲上人仍然沒有說話,但一旁的風破上人卻有些不相信昊東的判斷,道“事情沒有你說的這麼複雜吧?傅家堡如果真的有強大的實力或kao山,早就象我們一樣開始擴張了,哪裡還會這樣等著我們來兼併它?”
昊東苦笑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風破上人也隨之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風雲上人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翻掌取出了一塊玉簡,道“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昊東,這塊玉簡裡面記載有一個荒廢洞府的位置,裡面收藏有為師歷年來收集到的一些法寶、材料,還有風雲宗的傳承玉簡和修煉功法。”
“師尊——”昊東見風雲上人似乎有交代後事的想法,忙道“弟子誓與風雲宗共存亡,值此宗派危急關頭,弟子早已決心與宗門共患難。”
“昊東。為師問你是風雲宗的傳承重要,還是眼前的大戰重要?”風雲上人搖了搖手,道“也許傅家堡還隱藏有我們所不知的實力,那麼我們風雲宗所面臨的,就可能是滅宗之禍,如果風雲宗在這一戰中遭遇了滅頂之災,還請你想辦法讓風雲宗得以繼續延續下去。”
昊東也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之人,他見風雲上人滿臉凝重之色,便知道師尊是下定了決心,只好恭身接過了風雲上人手裡的那塊玉簡。
“你現在就走吧”把玉簡交到昊東手裡,風雲上人就揮了揮手,道“現在就走,先想辦法混入客卿的隊伍裡,如果允許的話,可以帶幾個年輕小輩一起離開,風破,你也可以安排一個晚輩跟著昊東離開。”
風破上人低頭沉思片刻,翻掌拿出一件信物交給了昊東,又用傳音之術交代了昊東一些話,昊東一一記下,對風雲上人搕了幾個響頭,然後就離開了帳篷。
等到昊東離開,風破上人就問道“師兄,情況真的有如此嚴重,竟然要動用最後手段的地步?”
“自從接到傅家堡準備抵抗到底的訊息之後,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風雲上人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在我晉階合體期之後,風雲宗確實是風光無限,然而你我都知道,這種風光卻只是一種假象,風雲宗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