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清楚,為了躲避權志龍,什麼都沒問就過來了。
泰勒掩嘴笑了笑:“那你也說什麼啊,反正你最近沒事,就陪我一起玩吧,明天不知道又要去哪裡了呢。”
高允雅撅著問:“怎麼啦,你演出這場該不會去別的場演出吧?”
泰勒揚嘴輕蔑的笑了笑:“你說呢?”
那張透露神秘的臉龐下,笑容好像很詭異,一直坐到化妝鏡前,被逼迫背歌詞的時候,她也覺得這一切就像她早就知道的一樣,好像什麼都在她手中心中握著,她也只能被牽著鼻子走。
只要是朋友是不是拿點什麼交換,這麼賣力的幫忙演出,還是虧本買賣,可是一次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在紐約,完全成了被動。
下午三點,權志龍的簡訊果然如她想的那樣,不斷的轟炸,最後她不得不被迫被打的電都沒有,手機自動關機。看著熄屏的畫面,她終於逃過了這一劫,這樣不放棄都不行了吧。
“泰勒,外面好像是下雨了。”泰勒的經紀人忙的措手不及。
可聽到此聲音的泰勒一點都沒有慌張的樣子,只是不緊不慢的過來看高允雅的妝容,看到出來的效果又不斷的點頭,輕輕的捏著下巴:“果然是美人胚子,真沒介紹錯。”
“什麼?”高允雅詫異,這好像是話中有話呀。“是別人?”不過仔細一推測,就算和泰勒比較親近一點,但也沒親近到連演出都會邀請的程度啊,頂多平時吃個飯聚一下。
好像有點微妙的不對勁,每次和泰勒見面好像其中還有個韓國人。
但上次吃飯真的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她的飯局又多的數不勝數,到底是誰呢?
當跟著她上了舞臺後,經紀人的話好像擔心的沒有錯,她們的妝能經受得起這場雨的考驗嗎?“泰勒,這麼大的雨,還是露天的啊,你不怕?”
泰勒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你怎麼都不緊張啊,好好做知道嗎?這可是你在紐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演出了。”
“啊?”高允雅剛反應過來她的話,就被身後她的經紀人推了上去。
底下黑壓壓的全是人,密密麻麻的,好像上次和權志龍的演出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底下的人都說英文,上次權志龍的日本粉絲是韓娛和日語混雜的。
在不是默契的默契配合下,冒著傾盆大雨彈唱泰勒的歌曲,把鄉村風格演繹了一回搖滾風味的歌曲,但是傾盆大雨在歌曲唱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住了,夾雜著雨的溼氣黏糊糊的不是很好受。
演出下了舞臺,還好只給我一首歌,一首開場曲應該結束了吧:“那我去脫掉衣服了,應該沒我什麼事了。”允雅轉身對造型師說,“對了給我卸妝油,這樣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呵呵。”一個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冷不丁的發出來,“怎麼,你還想著出去見人嗎?”
高允雅一轉身看到熟悉的點,禁不住後退兩步卻踩到自己的另一隻腳,凌厲的手抓住他的肩膀也抓了個空,權志龍伸出手攬住她的要,說:“呀——站都站不穩了。”
高允雅結巴的問:“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不是在機場嗎?”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權志龍揚嘴不屑的笑:“機場?你以為我是誰,明知道你不會去機場還在那像個蛇精病一樣的等嗎?”
允雅笑的尷尬,從他的手中掙脫:“你浪費了不是一張機票,而是兩張。”
權志龍說:“早知道你會這樣了,機票我改時間了。”
允雅爭取解釋:“那你怎麼不斷的打我電話?還打的我手機關機。”
權志龍推了推她幾乎生鏽的腦子:“要不這樣你能相信我在等你嗎?安心的在這裡演出。”
允雅終於想通了:“哦~原來泰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