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什麼?」
「洛立軒和你說了什麼?」阮鈺的大腦重新高效起來,一幀幀地梳理起今晚的事,稽雁行怕生,絕大多數時間都縮他身邊,除了和樊星洲一起玩以及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後,稽雁行突然就不那麼依賴他了,而在稽雁行去洗手間的時間裡,同樣去了洗手間的只有洛立軒。
「我、」稽雁行咬了咬唇,面露難色,「洛總沒和我說什麼。」
「他和你說我壞話了?」
「沒有。」
「他罵你了?」
「也沒有。」
算了,阮鈺深深地看了眼稽雁行,稽雁行不說便不說,他總有辦法知道,大不了直接問洛立軒,他捨不得撬稽雁行的嘴,還能捨不得撬洛立軒的嘴嗎。
鬱結已解,阮鈺撐在床上的手突然鬆了力氣,整個人直直貼在稽雁行身上,嚴絲合縫,彷彿他們本就是一體。
「阮、阮總,您在做什麼,嘶——」
阮鈺的牙齒抵上稽雁行頸部的軟肉,微微用力,留下一個極淺的牙印,宛如紅色的鎖鏈。
不疼,但有點癢,稽雁行抬去推阮鈺的頭,試圖讓他的嘴唇離開自己敏感脆弱的頸部,但阮鈺不僅沒有後退,反而變本加厲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圈牙印,像只霸道黏人的大貓。
也像在標記私人所有物。
私人所有物,這個想法讓阮鈺渾身一震——他和稽雁行的合同已經過了三分之二,兩個月,六十天,足夠久了,可他不僅沒膩,反而生出了「私有化」稽雁行的想法。
更詭異的是,他絲毫不排斥這種想法,甚至萌生了「試一試」的念頭,像中邪了,也像被下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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