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整個部落連一個活人都沒有看見,有的只是你們南陸軍隊離去的馬蹄聲。”風天翔低聲吼道,他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方諾的頭已經低了下去,輕聲說道。
他自從到漠北,聽到和看到的就是關於蠻族的殘苯和兇殘,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當做人來看待,殺起來心中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哪裡想到眼前一起喝酒聊天的人就是個蠻族,|Qī|shu|ωang|而且和自已一樣,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無所謂對錯,兩邊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方兄,你也不必自責了。”直無塵揮了揮手,蚩破天悶聲坐在了他的後面,看米明暗的火光發起呆來。
幾人一時間都停了下來,只有竹節燃燒的噼啪聲偶爾響起,在夜空中傳的很遠,驚的夜宿的倦鳥亂叫聲聲。
“給。”方諾沉默了片判,挪到了蚩破天的旁邊,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瓶,轉手遞了過去。
“這是?”蚩破天稍一遲疑,伸手接了過來,拔開酒瓶的寨子,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在夜空中瀰漫開來,只是聞到,就已經有微醉之意。
“漠北的狼魂,這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本來準備留著慰勞自己,既然今天碰到你,乾脆喝掉算了,可是可惜下酒的菜都吃光了。”方諾不無遺憾的說道。
“狼魂是不能用下酒菜的,這樣反而會沖掉了它的烈味。”蚩破天笑著說道,他將瓶子舉到鼻尖,微閉雙眼,深吸了一口長氣。
“不錯,是正宗的狼瑰。”他猛的抿了一大口,全身頓時如同被火燒過一般,裸露在外面的面板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主人。”蚩破天將瓶子雙持,轉身遞了過來。
夏無塵將酒瓶傾斜,藉著月色看去,瓶中的美酒呈淡淡的血色,仔細聞下去,酒香中又傳來一股殺伐的味道,讓人彷彿置身於戰場之中。
“這是我們漠北的狼現,只有最受尊敬的勇士才有資格享用,據說其中有死去戰士的英靈,只要喝下去,就可以受到他們的庇護。”蚩破天低聲說道。
夏無塵看了看蚩破天,學若他的樣子,猛的抿了一口吞了進去。
“咳咳……””這酒入口甜美,但稍等片判,卻猛然如一塊烙鐵在胸中燃燒一般,要將整個內臟都燒穿才罷休。夏無塵輕聲的咳著,緩緩的坐了下來,先前所喝的那麼多酒,竟然還抵不上這麼一小口,此酒之烈。也稱的上無雙了。
“給”,風天翔在黑暗中遞過來一杯水。伸手將酒瓶接了過去,放在鼻尖輕輕一聞。轉手遞給了蚩破天。
“不必。”夏無塵揮手將水推開,他慢慢的感受著這種火辣的味道,丹田中似乎有一團火在升起,整個人如在風中飄蕩一般,周圍地所有都可很清楚的看到和聽到。但思維卻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體。
“醉了嗎?”夏無塵低聲說道,他地眼神卻變的清晰明亮。
突然之間。他好像抓住了什麼。滅神劍化為一道青芒,遊戈在夏無塵的身邊,整個人陷入了冥思之中。
“你不恨我嗎?”全身和蚩破天一鮮血紅的方諾低聲問道,他比夏無塵喝的更多,雖然酒量頗豪,但隱隱也有些醉意了。
“我恨你幹嗎?”蚩破天斜眼看去,沉聲問道。
“我殺了你們那麼多垂族的勇士,難道你就不恨我,不想報仇嗎?”方諾搖晃著說道。
“哈哈,原來你說地是這個啊,那有什麼好恨的,戰場上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有這個能力殺人,你就可以活下來,我們蠻族,最佩服的就是有本事地漢子。”蚩破天高聲笑了起來。
“不過要是我和你碰到了,你地頭一定是我的。”他眼光突然變的冷厲,落到了方諾地脖子之上,好像在打量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