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還有什麼是放不開的,他自我*了一種催眠的狀態,封閉了所有的感覺。”
“催眠?那是什麼病?沒有辦法嗎?”他怎麼沒有聽說過世上還有什麼催眠的病。
藍顏鎖緊眉峰,似乎有些為難:“催眠不是病,藍氏古書上提到過,它是屬於人體潛能最深處的一種自我控制術,若非你稟賦異能,參透自我,是無法領會控制術的。”就連他們藍氏,也只能以念透過笛聲對別人達到這種催眠的境界,就像他對蘇然使用的**一樣。“卷卷生下來就非常人,他正好具備控制的能力。“
“控制?”南棋深有體會的想到卷卷殺大漢的那一滴眼淚,他當時就覺得,那些冰劍非常得玄,“不是笛子控制的嗎?就像用笛曲殺人一樣。”關於笛曲能殺人的疑惑,他還是有些模糊,而且,卷卷上次就是笛曲加上眼淚殺人的。
藍顏很認真的糾正:“曲子是殺不了人的,真正殺人的是‘念’,唸的悟性越高,你所要到達的殺人境界就越強,可是,念是無形的,要如何把無形的殺傷力爆發出去,就必須靠外體的引導,就比如音樂,音樂千變萬化,每個節奏都可以帶動一個念,但是,這所謂的帶動並非所有人都可以做到,它還需要靠自身的內力,沒有渾厚的內力,你即使念再強也無法發揮出來。我說的這些,只是針對像我們這些,以內力帶動念,憑藉曲子去執行一件事,可是卷卷不一樣,他即使沒有音樂作為引導,只需內力,就可以控制身邊的物體,只不過,念他年紀小,很多東西駕馭不了,我讓他透過笛曲加深控制術。這次,因緣巧合,他卻運用了控制術,使自己*了睡眠,所以旁人是無法解開的。當然,他若要醒,隨時都會醒,他若不想,一年,二年,甚至一輩子,都會躺在床上。”
鮮于淳聽到‘一輩子’懸掛的心跌落了下去,他揪緊南棋的衣服,咬破了唇膚,一輩子都躺在床上,這跟沒救活的卷卷,有何分別,“難道我再也看不到活蹦亂跳的卷卷了嗎?”
“說不定”南棋想到一件事,疼惜的摟著鮮于淳,安撫著他:“或許,十年後,卷卷就會醒。”
“十年”鮮于淳腦中閃過單羅的臉:“你說的是單羅的約定?”
“恩。”南棋只是猜測,就算十年後,卷卷沒醒,起碼,在這十年內,能給淳一個振作下去的理由。
鮮于淳想了想,覺得南棋說的很有可能,否則,卷卷沒理由催眠自己。
藍顏見這邊的情況處理的也差不多了,下面就是他去宜王那回報今日發生的一切,就在他打算回宮,這會,南棋又叫住他。
“藍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從見到藍顏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很眼熟。特別是那支藍色的竹笛。
藍顏閃了閃神:“大概吧。”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轉身離開了。
“咦?”鮮于淳奇怪的看著南棋。“你們認識?”
南棋拍了拍頭,笑道:“我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幫助我們馬車脫離雪境,瞬間到達宜國城門的黑衣人。”
“你們?”再次抓住病句,宜國不是他一個人來的嗎?
“恩,還有蘇然。”
“蘇然!!”鮮于淳激動的抓住南棋,“蘇然也在宜國!?”
藍顏回到宜宮,將發生的一切告訴宜王后,歹人的離開也算這次事情的一個不完美的結局,而這個結局,最讓宜王難受的就是卷卷的意外,頃刻,中年的宜王臉上,多了幾條皺紋,他扶著額,無力的退下藍顏,使自己清靜一下。
可伶的宜王才靜下來,外面信使緊急求見,宜王只好傳見。信使手奉密函,卻是來自天陌的,看完信後的宜王,趕緊命人下去準備相關事宜。
天空中的風雪越來越小,就在大家以為這場風雪終可停息之時,卻不知道,天邊的另一處,還有一場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