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的加入,有空記得多去我們那邊走動一下。”
“沒問題。”
兩人就針灸推廣目前的困境,交流了一下意見,聊了幾分鐘後,駱華鳳手機陡然響起,她接完電話後,起身說道:“翼晨,我有急事,先走了。”
“會長,我送你。”
鄭翼晨恭恭敬敬送到門口,駱華鳳就要求自己走,不用鄭翼晨送。
鄭翼晨也不堅持,挺直身子,目送駱華鳳,直到她走入電梯,電梯門合上後,他才轉身回屋。
駱華鳳乘著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口已經有三個人在等著她:“會長。”
駱華鳳氣度雍容,抬手說道:“我們邊走邊說。”
她當先跨步,走在前頭,另外三人都站在她身後,不敢和她並排而行,顯然是身份有別。
駱華鳳問道:“大家考察的怎麼樣?說來聽聽。孔顯坤,你先說。”
“我進入那間診室的主治醫生,叫做莊喜欽,小夥子年紀雖小,針灸手法四平八穩,很規範,可惜太規範了,就少了一股靈性。”
孔顯坤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不過,他醫德不錯,待人恭敬有禮,我才在他的診室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聽見好幾個病人嚷著要介紹自己的女兒或孫女給他。”
駱華鳳慈祥一笑:“既然病人都敢把至親的終身,託付給這個孩子,那就證明他的確是人品上佳。”
“沒錯,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就是他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都有一層厚厚的老繭,我在他的那個年紀的時候,絕對沒有那麼厚的老繭。”
旁邊一個和孔顯坤年歲相仿的中年人,沉吟道:“一向勤奮過人的老孔,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見那個叫莊喜欽的人,平日裡練針有多努力了。”
駱華鳳盯著他說道:“李大志,用不著你剖析別人的考察結果,你又觀察到什麼要跟我彙報?”
李大志苦著臉說道:“我考察的物件,叫做餘錦榮,看上去挺隨和的一個孩子,眼光毒辣,他問我得了什麼病,我就隨口捏造,說這兩天胃疼,結果他沒給我醫治,就看了我幾眼,把了一會兒脈,然後說出一連串的診斷,證明我並沒有得胃病,客氣的把我送出門口,不希望我耽誤其他真正有需要的病人治療。”
駱華鳳啞然失笑:“你也會被人駁的啞口無言,倒是少見,也算有成果,起碼證明那個孩子的中醫辨證思維不錯。牛哥,不知道你那邊情況如何?”
被駱華鳳稱為牛哥的人,名叫黎牛群,是華夏針灸協會的元老,身穿黑色唐裝,鶴髮童顏,他開口說道:“我考察的人,名叫袁浩濱,這個孩子,呵呵,很有意思。”
駱華鳳突然頓住腳步,面色狐疑:“牛哥,你……你的聲音……”
黎牛群這兩天得了風寒感冒,說話的時候鼻音濃重,可他剛才說話的腔調,卻沒有半點鼻音!
黎牛群咧嘴一笑,露出四顆金牙:“聽我慢慢說來。這兩人都是裝病,就只有我的感冒貨真價實。我一進去,就小聲跟他說明,今天出門匆忙,忘了帶錢,問他能不能賒賬。小夥子一口答應……”
“然後呢?”
“然後他就給我治療,用的針法真是古怪,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繁瑣的針法,可是每一次的捻轉,提插,都有著嚴謹的法度。一套針法施展完畢,我全身汗出,鬱積在體內的風寒邪氣,透表而出,鼻子立刻通氣了。”
孔顯坤悚然動容:“真的假的?行了一套針法,就能治好你的重感冒?”
李大志也是面色凝重:“這樣看來,這個年輕人,醫術要比我們兩個考察的物件,高明很多啊!”
黎牛群笑道:“我還沒說完,別打岔。”
“你接著說。”
“小夥子治好我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