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就是趕快返回大漢,將訊息通報給方令天那老兒,他見多識廣,又是身份尊貴,應該會有應付之道。”
許海風點頭道:“沒錯,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我這就去見蘇春偉,總之,儘快成行就是。”
目送許海風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蔣孔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顏色,他自言自語地道:“不要怪我啊,我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你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既然自號孔明,所輔佐的就應是開國之君。大漢立國數百年,又有三大世家忠心輔助,如果沒有內鬼,又如何能夠顛覆。既然程家圖謀不軌,那就是老天爺也在幫我,只有天下大亂,主公方有出頭之日。沒有骨林血海的洗禮,又如何能坐到這萬人之上的寶座。”
他抬頭望天,似乎天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嘴裡喃喃道:“程家啊程家,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卻說許海風見了蘇春偉開門見山地就提出儘快返回大漢,但蘇春偉言道小公主劉婷之事若不能查個水落石出,他就無顏踏上歸途。
許海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當然不能告訴蘇春偉劉婷此時已在自己黑旗軍的大營之中。
可是對方說得名正言順,振振有詞,許海風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悻悻而回。
他回到自己的屋中,林婉嫻和夏雅君相談正歡,見他返回,同時迎了上來。
三人分開坐定,二女對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那一絲疑惑。
許海風一改前二日裡那副興高采烈的模樣,緊皺眉頭,顯得心思重重。
“夫君可是有何心煩之事?”林婉嫻委婉地勸解道:“不妨說出來,或許婉兒可以為你分憂呢。”
許海風苦笑一聲,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對她們明言,何況此事殊無憑證,如果有人問他從何得知,他能說是蔣孔明的特異功能所探知的麼。
搖了搖頭,許海風嘆道:“算了,不想這些煩心事了。”他說完往椅子上重重一坐,狠狠地道:“都是這個託何蒂混蛋搞得鬼。”
他如此怨恨託何蒂宗師自然有其道理,如果託何蒂不是為奧本宗師擔保,那麼他還可以在小公主劉婷離奇失蹤一事上大做文章。若是惹得二大宗師來一場生死之戰,那麼三家聯盟之勢不攻自破。
“託何蒂?”夏雅君訝然道:“怎麼這位名揚天下的匈奴第一宗師也招惹大哥了麼?”
“什麼第一宗師,我看是第一邪術士還差不多。”許海風嗤道。
夏雅君抖了下她修長的眼睫毛,沒來由地感到一絲好笑,許海風此時這氣呼呼的模樣頗有幾分赤子之心。
她看向林婉嫻,後者也是笑意嫣然地注視著他,只是目光中卻多了三分款款情意。
“大哥這話怎麼說呢?”夏雅君笑問道。
因為這二女都知道劉婷是他所救,是以許海風也不隱瞞,將會見括拔鷹之事與她們細說了一遍,當然有些不該說的事情他也是隻字未提。
最後,他怒斥道:“若非託何蒂這個妖人鬼迷心竅的去為奧本擔保,此時只怕愷撒和匈奴都要打起來了,你說此人可惡不可惡。”
夏雅君聽後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她抬起螓首,輕聲細語地道:“大哥,託何蒂此人天縱其才,早在十年之前就登上武道之極,步入宗師境界。”
許海風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起這事,但還是介面道:“此事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早就知曉了。”
“據說,一旦踏入宗師境界,所主要的修習方向就是那虛無縹緲的精神世界,屆時種種異能皆有可能。託何蒂既然早在十年前就成為宗師,對於精神世界的探索定然有其獨到之處,能夠測知對方是否謊言,並不為奇。”夏雅君詳細的解釋道。
“哦……”許海風沉默不語,聽了她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