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風苦笑一聲,道:“柔兒生性與世無爭,自然不會對此持有異議。但盈英性子倔強,只怕未必就會心甘情願呢。”
蔣孔明堅定的聲音不容置疑:“無論如何,此事絕無商量。”
許海風瞪了他一眼,心道這個六月債倒是還得快,這小子也給自己來了個絕無商量。
至於最後一女夏雅君,他們則都不曾有一句提及。畢竟這位亦是一位宗師級數地超級高手,想要讓她參予政事,那是決無可能之事。
過了片刻,蔣孔明的語氣緩了下來:“方主母為人豁達,頗有男兒之風,對於那些個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斷然不會興起染指之心,唯一所慮者,就是有人在背後慫恿。”
許海風連連點頭,對於他這句話是深有同感,若說方盈英突然對政治發生了興趣,那麼除非是紅日西出了。
想想也是奇怪,為何方老太太如此厲害的一個人物,她的孫女卻是如此迥然不同。
“好,就這麼決定了吧。“既然有了決斷,許海風也就不再遲疑。
蔣孔明應了一聲,又道:“主公,臥龍城還有訊息傳來。”
看著他地眼色,許海風立時知道,肯定是無甚好事了,問道:“何事?”
“許海棠。”從蔣孔明的嘴中緩緩的吐出了一個人名。
“他?難道又在惹事生非了不成?”許海風皺眉問道。
“自從方主母將那些世家子弟中地出頭鳥打了一遍之後,全都是有所收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