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嫻眼神渙散,口中無意識地大聲呻吟起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分,附近幾座帳篷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婷身份尊貴,對她的保衛工作當然不敢輕忽,所以她的營帳也在大營中心,與許海風的帥帳只有數步之遙。
這幾日,唐柔兒和方盈英為了隱匿行跡,晚上都與劉婷同塌而眠,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她們只睡了片刻,便被一股浪叫之聲吵醒,再也無法入眠。
她們都是出身不凡,自然不比尋常婦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彼此相對無語,旋即面紅過耳。
想不到竟然有人公然違反軍紀。不過這裡是黑旗軍的地盤,如果說有人能夠光明正大地無視軍規而不受到制裁和阻止,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劉、唐二女低下頭去,想到與許海風相擁時的異樣情形,亦是春心激盪,面如潮紅,心頭如小鹿直跳,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滋味。
至於方盈英,雖然膽大包天,但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要她去阻止許海風使壞,還真沒有那個膽子,只好在一旁不斷小聲咒罵:“死淫賊不得好死。”
深受影響的還有禮部侍郎蘇春偉和禁軍副統領劉俊書,他們一開始怒氣衝衝地走出營帳,想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料,尋到聲音的來源之處,發覺守門的竟然是被陛下封為天下第一勇士的秦勇。
只看他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兇光四濺,似乎是一隻欲擇人而噬的猛獸。能讓如此人物把門,那麼罪魁禍首是誰就不用問了。
在秦勇充滿了威脅性的注視下,他們只覺得頭皮發麻,對望一眼,轉身就走,連多停留一刻的勇氣也欠奉。
回到自己的營帳,當然是不必再睡了,蘇春偉點燃油燈,捧起書卷,準備挑燈夜讀。
劉俊書可沒有他那麼好的耐性,氣勢洶洶地操起皮鞭,向西營走去。那裡是他的二百名屬下禁軍駐紮地,他被人驚擾好夢,一股怨氣無處發洩,只好找自己的麾下兵士操練出氣,頓時怨聲載道,哀號四起。
許海風的大手不斷掠過林婉嫻身上的敏感地帶,火熱堅挺的分身一次次將她送入極樂世界。眼看時候差不多了,許海風在她耳邊小聲道:“婉兒,我再給你添一個妹妹好麼?”
林婉嫻迷迷糊糊,雖然聽得明明白白,但大腦中彷彿一團漿糊,根本就無法思考。然而潛意識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正要仔細想個明白。許海風的攻勢豁然加快,在她已成玫瑰色的面板上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她再也無法集中精神,隨口答應了句“好啊。”
許海風大喜,想不到蔣孔明所教的法子果然有用,他挺動的愈發賣力。
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許海風起來出帳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只見帳外已成一片花的海洋。程家暉等人將附近方圓數里之地,無論是家花野花,山花茶花,還是狗尾巴花都給摘了回來。
昨天晚上,附近的大戶人家盡皆遭到搶劫或偷竊,不過他們損失的東西並非財務,而是庭院中的花朵。
許海風望著眼前花花綠綠,各種顏色俱全的花草不知所措。只好找來蔣孔明,命他挑選其中有價值的收集在一起,至於那些顏色較差,品種稍次的一律拋棄。
等所有的花整理完畢,許海風先將其捆成一團,後來想了一下,還是一分為四。將其中的一束放到酣睡正甜的林婉嫻枕邊。手中持著其它三束去見唐柔兒。
知道唐柔兒和方盈英與公主殿下住在同一營帳內,雖然這一點與禮不合,但誰都知道此行是劉婷在大漢境內的最後一段路程,也就無人再來挑三揀四,阻礙公主殿下的興頭。
何況,以方盈英的脾氣,這裡還真的沒有人能夠阻擋和得罪的起。
剛到了公主營帳之外,尚未遣人稟報,帳門就自動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