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立即棄家遠逃,這才躲過這一劫。”
“啊……就是這點小事?”路通州不由地哭笑不得,就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許海風竟然特意請他過府一敘,還真是頗有點小題大做的味道。
以軍隊地名義走私,以權謀私,在他們的眼中看來,那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一件事。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由家中老人代為操辦,無論是昔日的路鼎盛,還是現在地路通州,他們所管的,只是每月的具體收益多少。至於下面是怎樣辦事的,他們卻是不曾插手。
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的眼中確實不是至關重要之事。
章傑之所以遭到追殺。那是因為他的資格不夠,如果他也有許海風這等傲人的地位,那麼最多就是一笑置之,也不會惹上一身麻煩了。
許海風解釋之後,道:“章傑。這下你放心了吧。”
章傑恭敬的道:“是……能得路家主親口允諾,章傑若是再信不過,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許海風含笑點頭。看著章傑,也不催促。
此人倒也是個聰明人,一見許海風的面色,立即明白過來,恭聲道:“幾位大人,小地無意之中前往愷撒帝國,在那裡住了近二十年,別的不敢誇口,但是對於一些人文地貌還是有所瞭解。”
“啊……”路通州脫口驚呼一聲。他立即明白過來,怪不得許海風要鄭重其事了,原來此人竟是亡命凱撒,在那裡一住十多年,那麼此人的價值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章傑早在來此之前,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此時哪裡還會有絲毫隱瞞,當下一咕腦兒地倒了出來。
“小的剛到凱撒之時,正是愷撒大帝遠征西方,凱旋而歸之際。這位愷撒大帝,彷彿是個天生的打仗狂,他一生之中,東征西討,所經歷的戰役不計其數。在位數十年,愷撒帝國的版圖足足大了二倍有餘。”
路通州尚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評價愷撒大帝,他也是一個軍人,聽到如此豐功偉績,不由地心向神往。
“小人以前走地就是凱撒和大漢的這條商路,日子久了,愷撒人的話也懂得一些,那時正走投無路。恰逢他們軍中招收火頭工,於是改了姓名,投身進去,原意只想圖個溫飽,不料這一干,就是整整一十八年。”
他嚥了口吐沫,道:“愷撒人作戰,紀律嚴明,他們最為講究地,就是各種兵種的配合作戰,那一夜……”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瞅了許海風一眼。
許海風對他和藹一笑,道:“有話只管直說,沒人怪你的。”
章傑輕聲回答了一句,終於道:“如果班克羅夫特不是輕率偷襲,而是於第二日正大光明的擺下陣式,各種兵種協同作戰,貴軍也未必就能輕易取得大勝。”
許海風心中電轉,突地問道:“你又如何得知?”
章傑彷徨的停了下來,低聲道:“小人那夜曾經見過貴軍與愷撒人交鋒的場面,不過,這只是小人胡言亂語罷了,幾位將軍請不要放在心上。”
“城衛軍。”蔣孔明失笑道。
一旁的路通州也是忍俊不住,區區城衛軍又如何能與黑旗軍相提並論。
不過這個道理倒是無人向他解釋的。
章傑雖然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聽起來,他們卻似乎並無見責之意,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檢討,不敢再說一些不好聽地話了。
他話鋒一轉,道:“其實,對於東方的富饒,愷撒國內早已是垂涎三尺,自從三王子阿爾傑農兵敗臨安……不,臥龍城之後,愷撒大帝就著手開始準備東征大計。只是,這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事情,致使東征的計劃一拖再拖,無法付諸於實際行動。”
許海風等眼睛一亮,這才是他們最想知道的情報,愷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