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這位首席智囊,許海風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軍師大人。你將她們討要到山上,不會是念及她們地身世可憐,想要做番好事吧?”
蔣孔明連連搖頭。道:“學生並不是什麼大善人,這種毫無好處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
“既然不是這樣,那麼……許海風地腦海中突然湧出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他脫口而出:“莫非真的是為黑旗軍準備的?”
蔣孔明正色道:“不錯,正是為這些殺人機器準備的。”
許海風臉色凝重。黑旗軍地士兵們雖然也有著這方面的慾望,但是他們卻沒有絕對的需要,這種額外服務對於黑旗軍來說。也未必就是福氣。
這個道理蔣孔明應該是知之甚詳,而他卻還是這麼做了,那麼他地意圖就是顯而易見了。
“下一代?”許海風的聲音中有著一絲不確定的意味。
“正是,這些女子來這裡,就是為了培養出新一代的血酒戰士。”蔣孔明笑吟吟的道:“雖然不知道他們長大瞭如何,但是其某些特性卻是可以遺傳的。”
許海風轉頭看向他,突然心中一陣明悟,道:“二年之前,婉嫻為你買了四個侍女。然而,數日之內,就不見蹤跡。至此,人人皆知,蔣大軍師此生不近女色。就連許某也以為那四個婢女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今日一見,似乎軍師大人早有預謀了吧。”
蔣孔明一怔,略顯尷尬的笑了笑,以他的麵皮之厚,尚且有了這番表情,當真是一個異數了。
“既然主公未曾問及,這等小事,學生也就自己做主了。”
許海風深知此人做事,向來小心,他既然這麼大張旗鼓地將這些女子運上了山,持以如此肯定的態度,甚至是把握十足地說著,對於某些特性還可以遺傳的這類話。
那麼就唯有一個解釋,他早就見過了新一代的血酒戰士了。
“新的血酒戰士出生了幾個。”
“不多,恰好四個。”
見到許海風既然猜到了此事,蔣孔明索性不再隱瞞,他舉手虛引,道:“主公請隨學生來。”
許海風隨著他來到了一間獨立的四合院,蔣孔明對此熟門熟路,也不打招呼,徑自的推門而入。
四道死氣沉沉的目光飄了過來,裡面有二個黑旗軍士弈把守著,見到他們二人,也僅是微微一瞥,隨即不再理會。
蔣孔明走進了側間,裡面的人驚訝的抬起頭來。
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正無所事事的繡著花兒,聽到聲響,連忙站了起來,躬身道:“主人。”
蔣孔明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道:“阿大他們呢?”
“隨李嬤嬤正在後廂房玩耍。”
“喚他們過來。”
“是……”
那少女不敢怠慢,福了一副,立即出門而去。只是片刻功夫,一名五十許的老婦人帶著幾個女子和四個小孩匆匆進來。
許海風的目光在那老婦人臉上一掃而過,心中明白這是蔣孔明請來照顧小孩子的保姆,於是不再理會。
只是,當他們的目光凝視到那幾個小孩子的
的身上之時,立即湧現出一陣驚訝之色。他遲疑地轉過頭去,望著蔣孔明。
蔣孔明鄭重的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們四個。”
許海風臉色微變。以時間推斷,那四個婢女是二年前送於蔣孔明的,就算他當時就有這番打算,血酒戰士也給他爭氣。那麼算上十月懷胎,這些孩子最多也僅有一歲多一點的年紀。
不過,看他們地個頭體形,怎麼也不像一歲多的小孩,若非許海風知道蔣孔明斷然不會欺瞞自己,還真的以為他招來了幾個三、四歲的孩子來招搖撞騙了。
“你們出去,孩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