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人頂替你,不如給你也調去狄哥兒那裡,正好和三巧做個伴!”
趙大哥兒立馬變了臉色,衝著小華哥兒點頭哈腰,嘴上一個勁兒說:“我這是太忙了,忘了,恕我告個罪!”
小華哥兒冷哼一聲,用顧子青的原話反問他:“忙?再忙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我來時見你不也只是倚門跟人說話嗎?怎麼正事就沒功夫了?”
趙大哥兒臉上一陣臊,支支吾吾又分辨了幾句。
林忘心情本就不好,被小華哥兒那句夾槍帶棍的話堵得更是心裡憋屈,要說話中夾著諷刺,林忘也會,可他給小華哥兒他們都當成了娘們,真要讓他說,他也懶得跟他們費口舌。
小華哥兒也知點到為止,之後沒再說別的,只是警告了趙大哥兒一番,等小華哥兒走後,趙大哥兒面上雖對林忘一個勁地陪著不是,可眼中卻掩不去濃濃的氣憤。
林忘嗯啊敷衍了幾句,愛答不理,一直對你客氣,倒真當我是軟柿子了,林忘指揮其他人幫著剪綵線,自己則在灶前包了起來。
趙大哥兒忍著氣,在一邊看了會,然後借個由頭就出了廚房。
林忘手小,粽子個頭比以前他包的小了不少,但他手快,一卷,一盛,一蓋,一折,一轉,右手線繩麻利的繞了幾圈,一個小巧的菱形粽子就包好了。
紅線的豆沙,青線的是蓮蓉,黃線的是蜜棗,白線是蜜豆,黑線是鮮肉,五色的線代表金木水火土,很是講究。林忘先將要送出去的粽子包好,然後擺在匣盒裡,果子蜜餞又裝了一盒,晚上之前就都弄好了。
68香囊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將兩個食匣拿走了;顧子青給自己姐姐置辦的端午禮物肯定不止這些;算上布匹、胭脂水粉、擺件玩意等;裝了一車,這就讓人給京城送去了。
端午的講究也不少,看著眾人將雄黃酒灑在牆壁下;門窗邊;又是請張天師畫像;又是將艾草掛在門上。
這日初五一早,小華哥兒帶著幾人在院子裡焚藥材;謂之辟邪氣,林忘在後罩房都聞見那嗆人的味。
林忘給顧子青做早飯,想著這幾日怕是要吃不少粽子;於是早飯準備的麵食,小菜也是開胃消食的涼拌青菜。
顧子青又尋了個由頭給林忘叫到跟前,問了些吃食的事,然後衝他道:“今年收到了不少粽子禮盒,待會我讓吳憂送去廚房一些,你給院裡的人都分了吧。”
原來一般下人只能吃無餡的白棕,每年顧子青都能收到不少別人送的禮,也都是給下人分發下去,只不過之前每年都是由三巧負責,今年三巧走了,自然換林忘負責。
林忘點頭應是,顧子青沒別的話說了,卻也不放他走,而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手總是無意識地摸向腰間,摩挲一下,再抬起手。
林忘起先沒注意,後來注意到了,發現顧子青實在摩挲掛在腰間的香囊,林忘見那香囊白底藍邊,料子只是一般,上面是朵並蒂蓮花。林忘仍舊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那香囊有些眼熟,這就忍不住又多看幾眼。
顧子青的舉動其他人自然早注意到了,於是屋子裡的人,多數都看向顧子青腰間,顧子青仍不為所動地喝著茶,臉上還掛著笑。
眾人見顧子青不停摩挲香囊,心中忍不住嘀咕,這香囊一看就不是府上的針線,又是有些年頭,必定不是二爺在外面買的,那隻剩一種可能,就是別人送的。香囊這種東西,算是私密之物,也有著特殊意義,顧子青身為富甲一方的大商人,衝他貼上來的人自然不少,可這麼久了,也沒見他們二爺對誰上心,便是他們二爺知己得宜哥兒送的香囊帕子,也從沒見他用過,這個香囊的出現,很是說明問題。
屋中的人見狀,不免生出一股危機感,府上有女主人和沒女主人,那可是兩個情景。不少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