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默默用手掩蓋了水晶球。在緩緩挪動手掌之後,他點了點頭。
「你所中意的男性十分地遲鈍完全沒有察覺到你的心意。是這樣沒錯吧?」
「嗯,是啊。」
「而且,你的情敵跟那名男性有著特別的開系。所以讓你廄到十分不公平。是不是這樣?」
「啊,又被你說中了。」
幾次準確的預測,令花海佩服地發出驚歎聲。
「再這麼下去,你的戀情是不會有結果的。」
「咦咦咦,是這樣嗎?」
花海的聲音幾乎快哭了出來。
「那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我先墊下個月的零用錢也沒關係,請告訴我吧!」
「那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我先墊下個月的零用錢也沒關係,請告訴我吧!」
要是能掌握關鍵,厭覺她會毫不猶豫地花錢下去,就是要還十年的貸款也沒關係。
男子隱沒在帽子中的臉歪著輕薄的嘴唇笑道:
「我有個好東西。」
男子從桌下取出了一個木箱。約如一個小型包裹般大小。
拿開固定底板的扣環之後,男子把手伸向木箱。
他緩緩掀開上蓋。因為釦環先行解開了,使得放在箱底的物體直接呈現在她面前。
「咦?」
預料之外的物體,令花海不住眨動著雙眼。
「它一定會幫你實現夢想的。一定……」
男子信心滿滿地說道。
比宇問良夫正煩惱著。
地點在他所就讀的小鐘井北高中二年C班的教室。放學的鈴聲已經響起,現在的時間是優雅的下午一點。
要是問他究竟在煩惱些什麼,本人應該也會歪著頭厭到不解吧.這煩惱就是如此含糊且捉摸不定。
(這種有點空虛的奇妙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正模糊地思考著原因的良夫,肩膀被魔界新娘的頭髮掹力搖晃。
「小夫,你在發什麼呆啊?我們快回去吧。」
再想一下應該就能得出答案,但要是讓魔界新娘久等,她又鬧起彆扭可就麻煩了。
「嗯,知道了啦。」
良夫乖乖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當他把放在桌上的敦科書和筆記本等等丟進書包裡時,一群人聲勢浩大地板進了教室。
是田徑社、女子排球社、網球社跟羽毛球社的人。因為都身穿社團活動的運動服,一看就能分辨出來。
一行人來到良夫的面前,嚴肅地問他:
「比宇間同學,你知不知道圖山同學去哪裡了,她好像一直都沒來上學。」
「啊!」
這個時候,良夫才察覺到那種奇妙厭覺的原因。
(對喔,這一整個禮拜都沒看到園山!)
雖然班級不同,花海總是會經常來到良夫的班上。甚至有時候晚上也會出現在他家。
一個禮拜都沒見到面,至少在這幾個月間是頭一遭。
「手機也連絡不上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知道的話告訴我們吧’比宇間同學不是跟園山
同學很要好嗎?」
運動社團的同學們逼近良夫。大概是請了有女泰山別名的花海在社團擔任代打吧,他們的眼神十分認真。
「不,我也沒有聽說耶。」
他抱歉地搖搖頭,一行人便有如放棄掙扎似地離開了教室。
「啊啊.再這樣下去,下個禮拜的比賽就……」
「沒有花海在,要怎麼贏啊!」
這些極為不可靠的牢騷,也表示花海的戰力有多受到矚目了。
「真是的,那些傢伙說什麼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