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蛙撲稜著那小巧卻堅韌的翅膀,奮力朝著南方疾馳。
它的背上,端坐著一位男子,那身形氣質,堪稱舉世無雙。
男子一襲黑色戰甲,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冷的光澤,彷彿由無盡的黑夜與深邃的神秘交織而成。
他的面容冷峻而帥氣,劍眉斜插入鬢,雙眸深邃似星,鼻樑高挺,薄唇微抿,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與冷峻。
背後,一對燃著血火的骨翼徐徐展開,那血火熊熊燃燒,恰似來自地獄的業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彷彿在訴說著往昔的殺戮與榮耀。
在他身後,還坐著兩位女子,一著青衣,一著白衣,皆擁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青衣女子妙上林身姿婀娜,如風中搖曳的青竹,透著一股靈動與俏皮;白衣女子極寒仙子則仿若冰山上的雪蓮,聖潔而高雅,她們的身材曲線玲瓏,動人心魄,彷彿是從九天之上降臨凡間的天仙,美得讓人窒息。
三人皆雙目緊閉,周身靈力如洶湧的江河般奔騰流轉。他們的氣息相互交融,形成了一股強大而又令人敬畏的威壓,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劃破長空,朝著南方飛去。
遠遠望去,他們就如同一道耀眼的紅色流星,在天空中劃過一道絢爛的軌跡,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這強大的力量撕裂,發出陣陣呼嘯聲。
“現在飛了兩個星期了,以小蛙的速度到南海恐怕至少一個月左右。”趙邪心中暗自思忖道,他的神識微微外放,感知著周圍的環境與距離。在這漫長的飛行途中,他的思緒並未停歇,始終保持著警惕與思考。
“這些日子那金色長槍怎麼開始有些騷動了,總感覺我在它上面種的靈魂印記似乎被抹除了不少。”趙邪喃喃自語,眉頭微微皺起。
他深知這金色長槍的不凡,任何一絲異動都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趙邪隨即雙手快速結印,祭出金色長槍。那長槍一出現,便散發出一股強大的血氣,彷彿在抗拒著趙邪的掌控。
趙邪眼神一凝,毫不猶豫地開始再次煉化它。如今他已達到元嬰後期大圓滿的修為,煉化起來相較於之前確實容易了不少。
只見他施展衍神決,將神識如靈蛇般侵入金色長槍之中,仔細探尋著每一個隱藏在槍身內的血氣節點。
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其中,同時滴入部分精血,試圖以這種方式重新穩固對長槍的掌控,並將其徹底煉化。
就這樣,趙邪全身心地投入到煉製金色長槍的過程中,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一個星期轉瞬即逝。
在這期間,他消耗了大量的精血,神識也因長時間的高強度運用而略顯虧損。他的臉色微微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眼神卻依然堅定如鐵。
“金色長槍差一點點就能徹底煉化了,差不多再過十幾二十天就應該能到了,正好補一下元氣。”趙邪心中暗自思忖道。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狀態需要調整,於是停止了對長槍的煉化,開始運轉靈力,進入修煉狀態。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悠長,周圍的靈氣如受到召喚般緩緩匯聚而來,圍繞著他的身體盤旋,逐漸融入他的經脈之中,滋養著他受損的神識與身軀。
又過了兩個多星期,一座美輪美奐的城池映入眼簾。
城池被一座巨大的大陣所保護,大陣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如同一層透明的護盾,將整個城池籠罩其中。
城內,並沒有太多普通修士的身影,只有一個個身著青衣的修士手持法器,神情嚴肅地在空中不斷巡邏。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警惕地注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危險。
城池之中,矗立著六座極高的塔,塔上精心打造著閃爍的星星圖案,這些星星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