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拿出武器。就這麼一會數十隻怪物已自把三人團團包裹。
正自在邊上的仇動眨眼便被數根針刺入體內,本就受傷渾身無力的肖鳳也未逃惡運,阿福雖然渾身鱗片但還是被蜻蜓怪物從肩處傷口找到了突破。眨眼間三人渾身又痛又麻,更讓人噁心的是彷彿有什麼東西隨著針管被注入體內。
意識再也無法保持清醒,空間中徹底陷入黑暗~~~
……
疼痛,麻木,但更讓人難受的還是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飄飄之感。儘管如此,意識卻是出奇的清醒,但身體卻彷彿莫名其妙消失不見了一般怎麼也感覺不到。
好在這已不是阿福第一次經驗這種失去身體的感覺,在起初的茫然過去之後,他開始掃視起自己此時存在的地方來。
黃沙掩面烈日酷熱,放眼看去除了滿面的死靜和沙土,竟是看不到絲毫的生命景色這,這一幕不分明是自己最初學會符圖法術,所做過的那個古怪夢境嗎?
一時間心中簡直是驚喜交加。自打從那夢境中領悟出各種神奇的符圖法術後,他便不只一次希望能在窺入這個夢境獲得新體驗,只是卻天不隨人願,那古怪祭天儀式再也沒出現在夢境中過。
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生死危機關頭,居然實現了自己久遠以來的夢想。立時的再也顧不上渾身的難受,集中全部注意力開始觀察著這整個天地的一切。
和上次一模一樣,同樣是一陣蒼涼悠揚的鼓點聲,先遠後近逐漸向著這裡傳來,黃沙塵土蒼涼鼓點,原本毫無生命的沙漠彷彿成了一個回憶過往的老者,在見證了滄海桑田之後發出了聲聲感嘆。
邊歌邊舞抬著各種樂器,無數穿著原始粗野袒胸露腿的強壯人類,正在那個身軀佝僂蒼老的白髮老婦帶領下,向著儀式舉行之地緩緩前行。
阿福順著這支隊伍前行的方向看去。果然再次看到了不遠處那個充當祭壇的略微高起的平臺。不多久隊伍行進至平臺上,老婦柱著骨杖緩緩上前,在早已擺放好了的充當祭品的動物死屍前開始了喃喃咒文。
不多久她便開始邊念邊跳起了古怪舞蹈。隨著舞蹈和古怪咒文的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瘋狂,最後老婦人猛地把骨杖狠狠頓地。
一切和那次夢境一模一樣,一輪刺眼到金黃的光芒彷彿至虛空中出現,整個大地空間被這濃郁耀眼到極至的黃色所籠罩,但是和上次毫無準備被光芒刺得醒過來不同。這次早就有所準備的阿福凝固起全身的注意,全力以赴迎接這光芒的照耀。
和上次一樣,光芒照耀在身上彷彿被火直接灼燒靈魂一般,儘管有了心裡準備阿福卻還是忍不住一聲悽叫。原本清醒的意識片片碎裂,再也無法保持完整的形態。
就在徹底粉碎的瞬間,模糊的視野中,隱約看到一條長長身軀的古怪生物,正在刺目的光芒中蜿蜒舞爪升向天空……
……
“嘔!”
忍受不住大腦的那種撕裂疼痛,阿福張嘴死命的嘔吐著,彷彿想要把那種疼痛從體內吐出來,只是任憑著怎麼嘔吐出聲,卻是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那怕僅僅只是一些胃液。
也不知乾嘔了多久,腦袋的疼痛終於漸漸消止,這時他才有時間注意觀看身邊的一切,抬頭放眼看去,視野裡竟是一片古怪的淺黃之色,無數粘稠的半固態粘液和絲脈正把他緊緊包裹,周圍更是封閉的無一絲縫隙。
只是讓人奇怪的便是,儘管封閉得如此緊密,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窒息,彷彿有某個看不見的通道正自把外界的空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來。
身體突然傳來無數蠕動的感覺,彷彿有無數的生命正自在體表的肌肉中呼吸,新鮮的空氣隨著它們的呼吸吞吐出入。無數深黃色的脈絡正把一股股更加粘黃的液體輸入到自己體內。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