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算計傻柱。
這兩次都被王海藉機給點了一下,這讓易中海很是不好受。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安生的坐在這兒,也純屬王海沒有徹底揭穿,易中海也看出來了,王海對院兒裡的事兒並不怎麼上心,屬於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
可易中海還是有些不放心,這要是別人,易中海早就拉著聾老太太把人給搞得在四和院兒裡待不下去,就比如何大清。何大清喜歡寡婦屬於是個人癖好,可他跟白寡婦一塊去了保定,純屬是易中海搞得鬼。就是因為何大清在院兒裡比他易中海有威望,那時候易中海還不是八級鉗工,威望比何大清差一截兒。
這些年,易中海在院兒裡也是透過各種手段將一些刺兒頭給收拾的妥妥當當,可是在王海這兒,易中海不敢隨便亂來,就是聾老太太也對王海是避讓三分。
所以,易中海只能變換策略,不能來陰招搞敵對,那就拉近關係,搞一個和諧鄰里。
“找我辦事兒!?我能給他辦什麼事兒!?”王海很是疑惑地說道。
“一大爺,勞煩您以後幫忙注意下,真要是這郭大撇子想讓我幫忙,您就幫我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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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想了下,也能猜到易中海的用意,乾脆順著易中海的想法,讓他幫忙打聽一下。
“成!這事兒我幫你注意一下。”易中海略帶笑意的點頭應道。
“一大爺,這兩天可是一直沒見到賈家的人啊!您知道他們什麼情況嗎!?”
王海岔開話題,掏出煙給易中海點了一根兒,小聲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兩天我在廠裡也沒怎麼跟秦淮茹說上話。哎!”
易中海最後這一聲嘆氣,讓王海聽出了不一樣,應該是傻柱的事兒,現在整個院兒裡也只有傻柱的事兒能讓易中海這麼惆悵。
王海猜的沒錯,確實是傻柱的事兒。
傻柱今天找易中海了,就是為賈家的事兒。傻柱在找易中海之前不是沒去找秦淮茹,可秦淮茹藉口有事兒根本不理他,直接扭頭就走。
傻柱見這種情形,心裡更是各種想法湧現出來,可苦於沒人能說,最後只能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也算是嚐了自己種下的惡果,這會生怕傻柱一個想不開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候他易中海可就真的沒人給養老了。
不過這事兒,王海也不願意去摻和,剛才之所以提賈家的事兒,也確實是出於好奇,想問一下。
時間轉眼來到週二,王海剛到辦公室,街道辦的財政所所長就找上門兒。
“張所長,您這位財神爺怎麼有空到保衛科來指導工作啊!”
王海看著張所長,開口調侃道。
這位張所長為人比較可樂,雖說是北京人,可是從小在天津長大,一口流利的天津話,聽著就讓人覺得樂呵。
“嘿!你介孩子,我這嘛事兒沒有就不能來找你玩兒嗎!”張所長操著那天津的口音,同王海逗樂。
“沒說不行啊!你可是咱街道辦的財神爺,你來我這兒,我這是財源廣進啊!”王海繼續跟這位樂子人逗著玩兒。
“得了!也不跟你逗樂了,來找你是有事兒!”張所長恢復北京口音,正經的說道。
“你指示!”王海收起笑臉,認真回道。
“週六,咱們街道辦有一筆款,要從銀行拉回來。數額比較大,需要你跟著去一趟。”張所長說明來意,一臉嚴肅的看著王海。
“行,沒問題,具體時間和地點你週六跟我說就行。”王海點頭同意,同時也不過問具體去的時間和地點,這也是出於謹慎。
“成,到時候你開車,我可是知道的,那輛老吉普車已經修好了,鑰匙也在你這兒。”張所長也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