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去,還是他的錯,根子還在這上面。
不行,越是這樣,越要想辦法娶她回家做老婆,不然,遲早有一天東窗事發,老爸的一頓收拾是逃不過的,更為嚴重的是,萬一警察知道了,還有可能去坐牢。
只有她成了自己的老婆,這件事才算是徹底結束。
邢軍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黏在喬炎炎身邊,索性也就不去管她的態度,每天照樣去她家寫作業。
喬炎炎總是掐著點兒,算準了爸媽快要下班的時候,才把書本抱到樓下客廳裡,順便洗一盤水果,冷著臉,把果盤放到茶几上,然後去自家小院子裡晃悠,一會兒坐在鞦韆上搖搖,一會兒爬上杏樹摘幾個杏子。
等聽到院子外的腳步聲時,才會回到客廳裡,裝模作樣跟邢軍生一起寫作業。
邢軍生冷眼旁觀,並不吱聲,也從不揭穿她,只是一臉鬥志昂揚地瞟她一眼,那意思是,哥絕不會知難而退。
每當鍾文豔回來,笑呵呵問他:“今天作業寫得順利麼?你媽媽佈置的任務完成了麼?”
他便會衝著她甜甜一笑說:“有炎炎這個好老師幫助,當然順利了。明天我還來找炎炎寫作業,鍾阿姨您不會嫌我煩吧?”
鍾文豔自然笑著說:“怎麼會煩呢?有你陪著炎炎在家,我們上班也放心多了。”
於是乎他便衝著喬炎炎得意一笑,意思是哥又贏了。
喬炎炎每每被這個韌性十足的孩子氣得要命,但想到假期很快就會結束,開學他就再也沒有理由繼續賴在自己家寫作業了,只得繼續忍耐。
兩個人就這麼相持著,過了半個多月。
029被癩蛤蟆給啃了?
掰著手指數日子,喬炎炎發現只剩一週就要開學時,心情變得越來越好,有時候走在樓梯上,都忍不住哼幾聲歌兒。
邢軍生每次看到她這幅模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這一天,看著喬炎炎手裡拿著一隻雪糕,故意從他眼前飄過,偏偏卻不開口請他吃,他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就算他再沉得住氣,終歸也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而已,看到好吃的怎麼可能不饞呢?
喬炎炎吃準了他的心理,故意氣他,下樓晃了一圈,看他強忍著不去咽口水的模樣,隔了不到五分鐘,手裡又拿著一塊鬆軟的蛋糕下樓。
邢軍生被她氣得要命,一下子站起身,冷笑著說:“當心哦,樓梯滑,千萬別一腳踩空,就悲劇了。“
喬炎炎被他的話刺激得身子一抖,正巧右腳剛抬起來,腳底下真的踩空了,頭朝下就順著樓梯栽了下來。
邢軍生原本只是發發毒舌,絕對沒有想要她真的摔下來的意思,見此情景,魂兒都嚇飛了。
用了最快的速度飛撲過來,終於趕在最後關頭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茶几前面,讓喬炎炎的腦袋狠狠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胸骨被撞得生痛,但他顧不上自己,一把抱起喬炎炎,聲音發顫著問:“炎炎,你摔到哪裡了?“
喬炎炎回過神來,只覺得腳踝刺痛,若非她是成年人的心,恐怕早就哇哇大哭起來。
除了腳踝,她的嘴唇也磕在邢軍生胸前的金屬釦子上,碰破了一條口子。
“混蛋,你謀殺我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麼?”她恨恨地罵道,因為激動,血從唇角滴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喬炎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邢軍生臉色慘白,渾身哆嗦著說。
“一次不是故意,兩次也不是故意,你還打算害我多少次?”喬炎炎怒火萬丈。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害你受傷,我發誓,從今後哪怕是丟了我的性命,也不會再讓你少一根汗毛,如果我違背誓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