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林媚媚順手拖過尉遲芬芳平時坐的小馬紮,絲毫也不嫌棄地坐下了。
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尉遲芬芳垂涎三尺:美人就是美人啊,一舉手一投足,處處都透著優雅和嫵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光憑資料,實在是難以描繪出她的魅力。
怨不得王昭君會落選呢,別說古代沒有照相機,只能靠畫師,就算真的拍了相片,也拍不出美女真正的風韻啊。
霍少將輕輕撥動吉他,聲情並茂地唱了起來:
你的生日讓我想起,
一個很久以前的朋友,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他流浪在街頭,
我以為他要乞求什麼,
他卻總是搖搖頭,
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
卻沒人祝他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握著我的手,
跟我一起唱這首《生日快樂》歌,
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有生的日子天天快樂,
別在意生日怎麼過。
這個朋友早已不知下落,
眼前的我有一點失落,
這世界有些人一無所有,
有些人卻得到太多,
所以我最親愛的朋友,
請你珍惜你的擁有,
雖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
願永遠陪在你左右。
歌已經唱完了,霍少將卻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歌聲裡,全然忘記了身邊還坐著一個大美女。
尉遲芬芳雖然也被他的歌聲打動了,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林媚媚身上。只見她眼中已然是淚光閃爍,那一汪秋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墜落塵埃。
好一陣子之後,她才輕咳了一聲道:“先生,我為自己的行為向你道歉,上午我應該親自過來請你的,而不是打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職員來,這是對藝術的褻瀆,請你原諒。”
“難道,你就是金馬俱樂部的老闆娘?”霍少將吃驚地抬起頭。
“怎麼,我看著不像麼?”林媚媚輕笑。
“哦,不是不是,只不過,我以為……”霍少將故意留下話茬,好讓林媚媚自由發揮。
“你以為,老闆娘應該是那種肚子上長滿贅肉,臉上塗著藝妓一樣白粉的庸俗女人?”林媚媚挑起眼梢。
“哪裡,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你確實太過年輕美麗了。”霍少將有些羞澀地說。
“哈哈!你就是那麼想,我也不會生氣的。不過能得到你的誇獎,我還是很開心的,女人都喜歡被人讚美,由此可見,我還是很俗氣的。”
“不是不是,你真的,好像從民國的畫軸中走出的仕女。”霍少將使勁搖頭。
“這麼說,你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林媚媚笑得很是清爽。
“本來就沒有理由生你的氣,你對我這樣一個街頭賣唱的人,給了十二分的尊重,我感激還來不及呢。”霍少將頗有些激動說。
“你的歌聲值得這樣的尊重,他們以為街頭賣唱的人需要的只是錢,其實你最需要的,是別人的友善,對麼?”林媚媚十分認真說。
“沒錯,溫飽之外,人與人之間的相互理解和尊重才是最重要的。”霍少將使勁點頭。
“看來,我們能算得上是知音了,對麼?”林媚媚抬眼,眉目中蘊藏了無線韻味。
“當然,絕對的知音,如果你是個男人,現在我都想擁抱一下了。”霍少將大有相見恨晚的模樣。
“古人云:士為知己者死。那麼,你這個知音願不願意去我那裡工作呢?我的俱樂部正缺一個主唱呢,最近來應聘的人雖然不少,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