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數量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下場考核合影,我確實沒膽子再這樣的手段了,還是老老實實繼續給你研製藥物吧。”
席羨青看了他一眼:“既然沒膽子,也知道對身體的風險,為什麼還要去冒這種險?”
“因為看到了這段時間你這麼用心,所以想要最後的這一張照片,也儘量是完美的。”
祝鳴坦蕩地說道:“不然身為醫者,我會覺得自己沒盡到責任,身為你這場考核的戰友,我會感到非常遺憾。”
席羨青的喉結無聲一動。
“但是席羨青呀。”
祝鳴歪了下頭,將臉湊近了一些,聲音很輕地喊出他的名字:“你明明也很關心我吧,為什麼就不能學會好好說話呢?”
燈光下,他清亮的眸子透出蠱人的琥珀色,像是循循善誘地勾引人交付出真心。
席羨青近乎條件反射般地反駁道:“誰關心你了?”
祝鳴微微一笑,直接明牌:“白玉楊梅,明明是特地給我要的,為什麼不能敞亮地告訴我呢?”
席羨青:“……”
“還有剛才,明明是在擔心我,為什麼一定要用那樣冷漠的、指責的語氣,說出要離婚的話呢?”他輕輕地問。
屋內倏地靜了下來,空氣宛如即將凝固的冷,祝鳴感覺眼前的人似乎也要化成一座雕塑。
席羨青僵了許久,才開口道:“楊梅的事情不說,是我覺得沒必要說,本來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還在嘴硬。祝鳴在心中嘆氣。
“至於方才,確實是我有些心急,口不擇言了些。”
下一瞬,席羨青微微側過了臉:“還有之前在楊老師面前說的那些話,也……並不是我的本意。”
祝鳴臉上的笑意微凝。
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簡直懷疑自己幻聽了:“沒理解錯的話,你……是試圖在和我道歉嗎?”
席羨青的耳根子近乎在瞬間染上薄紅。
他沒否認自己在道歉的這件事,只是緊接著瞪了祝鳴一眼:“但是,你也不應該和我冷戰。”
冷戰?
祝鳴沒反應過來,指了指自己:“我?”
又指向席羨青:“和你?冷戰?”
席羨青別開臉,沒有直視他的眼睛,盯著窗簾上花紋看了許久,涼涼道:“你敢說你沒有嗎?”
祝鳴冤枉得要死:“……我哪兒有啊?”
席羨青冷聲指控道:“有好幾次,我們在廚房相遇,你無視了我,匆匆搖著輪椅就走人。”
祝鳴:“啊?”
他簡直懷疑席羨青在說平行世界的另外一個人:“廚房……無視?”
“哦,那幾次啊。”
祝鳴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因為我當時在忙著給你配藥啊。”
“有的藥反應時間是要掐著點兒來看的,不及時終止反應就不會生效,當時只能抓緊時間出來喝一口水,哪兒有時間和你寒暄啊?”他解釋道。
席羨青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抿抿嘴,又甩出新的證據:“而且你……之前好幾天都沒來看洗潔精的狀態。”
“因為大部分時候你都在工作啊。”
祝鳴哭笑不得:“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