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處負責過這事兒。”
赫斯曼的記憶中的確有使用電臺的技能,他是在大戰爆發前接受相關訓練的。在大戰爆發後就被派往東線的第11集團軍管電臺。直到去年夏天才跟隨集團軍參謀長塞克特將軍前往奧匈第7集團軍中任職,擔任作戰處參謀。結果在羅馬尼亞前線視察時被一枚不長眼睛的奧匈炮彈誤擊成了腦震盪,順便還換了個靈魂……
“那就好,”凱塞林站了起來。“跟我來吧,我帶您去見第一軍需總監。”
“第一軍需總監!”赫斯曼怔了一下,“您是說第一軍需總監魯登道夫上將閣下?”
凱塞林聳聳肩膀。“是的,就是魯登道夫上將!他需要一位精通俄語,同時又能熟練使用電臺的普魯士貴族軍官,軍銜最好低於少校。而您又正好在措森養病。所以……”他向赫斯曼伸出手去。“所以,您要走運了,快點跟我來吧。”
會走運嗎?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也許會得到晉升少校的機會,在將來的那支袖珍國防軍中謀個要緊一點的差事,如果運氣好的話在希特勒上臺之前還能再升一級成為中校。這樣在德國恢復軍備之後,自己就很有希望成為將級軍官,努力一下還能拿到元帥權杖……
他跟著歷史上要被判死刑的凱塞林上尉大步走在總參謀部的大樓內。在走道上看見不少穿著鑲有紅色褲線軍褲的年輕軍官,他們是德意志民族的精英,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大概沒有人會想到他們效忠的帝國會在一年多以後灰飛煙滅,更不會想到他們會在二十多年後遭遇第二次戰敗的恥辱。而且他們還會被勝利者按上“法西斯惡魔”的罪名,被處決或是揹負屈辱度過餘生。
更加可悲的是,在原本的歷史上,德意志的後人永遠不會為他們這些曾經以祖國的名義進行鬥爭的先烈而感到驕傲……
赫斯曼慢慢滋長出一種感覺,似乎只有自己才能拯救這些可悲的德國佬。這大約就是他穿越重生的宿命……如果他不想在監獄裡面度過餘生,或者被吊死在絞架之上,那就得趕緊想辦法啊!
他跟著凱塞林上尉快步走到了一處走廊的盡頭,前面是一扇緊閉的大門,門外擺著一張辦公桌,一名有一頭閃亮金髮的少校副官正坐在辦公桌後看著什麼檔案。聽到腳步聲,他才把頭抬了起來。
“上尉,有什麼事嗎?”這位金髮少校認得凱塞林,笑著詢問,顯然他也因為俄國發生的革命而感到愉快。
“萊茵哈特先生,上將閣下在裡面嗎?”
“在,你來得正好,上將剛剛從元帥閣下那裡回來,現在正在辦公室裡。”
在如今總參謀部,“元帥閣下”是興登堡的代名詞。日後的興登堡總統現在是總參謀長,是魯登道夫上將的頂頭上司,也是如今德國最有權勢的人(皇帝威廉二世已經被總參謀部架空了),而魯登道夫則是僅次於興登堡的德國第二號人物。
赫斯曼上尉跟著凱塞林走進來這位德國二號大佬的豪華辦公室,衝著正伏在辦公桌上研究一張東線戰場形勢圖的有著稀疏花白短髮,穿著筆挺上將制服的老者行了軍禮。
“上將閣下,中央處上尉參謀凱塞林向您彙報!”凱塞林恭敬的將一個資料夾擺放在了上將的辦公桌上。
魯登道夫抬起頭,露出一張相當威嚴的面孔,他的額頭很高,眼眶凹陷,鼻樑挺拔得好像雕刻出來一樣,鼻樑上架著單片眼鏡,花白的八字鬍下面還有一張緊閉著的,兩邊向下彎曲的嘴。
上將掃了一眼赫斯曼,目光銳利,彷彿要看透他軀殼內隱藏的靈魂一般。然後他衝凱塞林揮了揮手,沒有說一句話就讓他離開了辦公室。
現在,諾大的辦公室裡面只剩下了魯登道夫和赫斯曼兩人。
莫非有什麼絕密的任務?赫斯曼已經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