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艘蘇聯級可以直接停靠在切爾西碼頭上。”
“哦。”布林加寧應了一聲,抬頭往葛羅米柯手指的方向一看,臉色立即就難看起來,“怎麼選擇在這裡?”
“這裡是好地方啊,”葛羅米柯笑著說,“這裡是紐約最好的碼頭,原先是客運碼頭,現在大西洋上沒有什麼客運業務,所以美國海軍部就租下碼頭給我們使用了。碼頭附近的客運大樓,還有一所非常豪華的大飯店也歸我們使用……”
切爾西碼頭當然是好地方,就在麥哈頓島西面,上了岸就是資本主義世界的中心,同時也是世界上摩天大樓最集中的曼哈頓,離華爾街也沒多遠。
這下gc主義戰士們就算不下船也沒有用了,他們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資本主義的紙醉金迷,連聞到的空氣都充滿了資產階級的銅臭味兒,這思想恐怕……
……
“嚯,俄國佬的這歌聽上去還真夠勁兒!這是什麼歌?”
“這是《神聖的戰爭》,據說是從列寧格勒圍城內傳唱起來的。”
“列寧格勒圍城……德國佬攻城了?”
“沒有,還圍著呢。”
“那座城市有200多萬人吧?”
“好像有那麼多,都被圍困住了……俄國佬沒別的法,必須要去解圍。”
“一定是場血戰!”
“但願能多打死一些德國佬,這樣我們在愛爾蘭就能省力些了。”
碼頭上面,一大堆穿軍裝和穿西裝的美國佬正在交頭接耳,他們是美國政府的官員或是陸海軍軍官,都是來迎接蘇聯同志的。正在議論列寧格勒圍城的兩個人是美國陸軍的少將,都是被派去愛爾蘭作戰的師長,一個是第2裝甲師師長喬治。巴頓,一個是步兵第28師師長奧馬爾。布萊德雷。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這次從蘇聯過來的gc主義同志中還有一個紅軍陸軍的軍事代表團,帶隊的是巴甫洛夫元帥(走運了)原來的參謀長裡莫斯基克。託了朱加什維利的福,他現在是中將了,而且還拿到了蘇聯英雄稱號。
因為美國方面提出要求,想請一些有對抗德軍裝甲部隊經驗的軍官去指導一下將要出征愛爾蘭的美國裝甲部隊。所以斯大林就給了裡莫斯基克這個外事任務。
現在裡莫斯基克中將正和兩名各拎著一個大皮箱子的紅軍低階軍官站在蘇聯號的後甲板上,伸著脖子在眺望高樓林立的麥哈頓。那兩個大箱子現在都是空的,不過等到他離開美國的時候,裡面應該裝滿了從紐約採購的物品。
按照規定,執行外事任務的蘇聯官員可以順道買點東西回國,還可以根據級別不同,兌換一定數量外匯。而裡莫斯基克中將在華沙戰役中也小有收穫,得到了一些硬通貨,可以在美國買點好東西回去老婆孩子享用。
而這次抵達美國的紅海軍官兵中的軍官和政工幹部也都能享受這個待遇,所以每個人兜裡都揣著幾張美元,都等著下船後去曼哈頓購物呢。
布林加寧是不在乎這種福利的,他是人民委員會副主席,拿得是全蘇聯第二等的特供卡,出趟遠門都能享受專機、專列,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所以他一度就想禁止官兵上岸,不過現在看到艦隊就停泊在華爾街附近,也就打消了這個遭人恨的想法。
不過也只有軍官、政工可以在曼哈頓自由活動,水兵們的活動範圍還是受到限制的,只能在切爾西碼頭區域感受一下資本主義的腐朽沒落——反正他們也沒錢(士兵們不能換美元),去了也白去。
可是美帝國主義的糖衣炮彈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來自社會主義蘇聯的gc主義戰士的!
就在切爾西碼頭上,布林加寧見到了一個熟人……或者說是革命同志,是美國布林什維克黨總書記,曾經擔任過第三國際執行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