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要上臺的時候,社會黨和布林什維克黨,也很難展開真正有效的合作。
當然,合作不能說沒有,比如義大利麵的布林什維克黨和社會黨就在1934年訂立過反法西斯統一戰線行動公約。不過面對當時的義大利國家法西斯黨,這種合作實在也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反觀歐洲的右pai們,卻能在布林什維克黨的威脅面前團結起來,用盡各種辦法把布林什維克鎮壓下去。而在德國,這樣情況尤為明顯,由容克貴族控制的軍隊,總是千方百計和布林什維克過不去,同一切反對布林什維克的政治力量聯手。
而在血腥鬥爭中取勝的社會民主黨和獨立社會黨的處境並不好。因為沒有能替容克軍官團保住帝制,而且也參與了11月革命,在容克軍官團看來,他們只是比布林什維克稍微強點而已。只能算勉強合作,根本談不上穩固的結盟,將社會黨人從執政黨的寶座上拉下來,更是容克軍官團的長期目標。
在血洗了德國幾個大城市(不僅是柏林)的工人階級(絕大部分也不是布林什維克)之後,作為“溫和左pai”的德國社會黨人其實根基在動搖。而且又得不到強大的容克軍官團的支援,他們和德國的前途命運,似乎已經可以預料了!
不過,在未來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德國仍然將是一個民主國家——1919年初的赫斯曼堅信這一點。
因為容克貴族階層會在世界大戰失敗後元氣大傷,靠區區10萬或是更多一些人的陸軍根本無法擁有國家。而政壇上“溫和的左pai”或“溫和的右pai”都是靠票箱子而不是槍桿子進行統治的。
即便是容克軍官團,在歷史上的魏瑪共和國時期,也只能在興登堡的領導下去玩選票決定政治的遊戲。因為被削弱的容克就算發動政變奪取權力,也沒有辦法壓制住德國工人階級的反抗。
所以在魏瑪共和國的大部分時期,容克、“溫和的左pai”和“溫和的右pai”這三方面的力量大致平衡,可以形成容克聯右制左政治的格局。
但是赫斯曼知道這種平衡只是暫時的,來自協約國的壓迫和來自蘇聯的革命輸出,將會壯大極端主義派別。一旦遇到合適的時機——比如大蕭條——極端主義派別就會飛速膨脹!
……
“路德維希,我們應該投誰的票?”
“奧德婭,你要投基督教民主人民黨的票,它就是原來的天主教中央黨。克洛伊,你也要投它一票。”
“可是我不信公教啊!”
“我倒是信公教的。”
“哥哥,你難道是因為克洛伊才支援天主教中央黨的?”
“瑪格麗特,你跟著來幹什麼?你還沒有到20歲,不能投票的。”
“我不能投票,但是我可以看你們投票啊。”
1月19日是國民議會投票選舉的日子。為了投票,赫斯曼和自己的後媽奧德婭、妹妹瑪格麗特還有未婚妻克洛伊提前一天返回了柏林。
投票給天主教中央黨當然不是因為克洛伊相信公教,其實上她對宗教並不執著。投票給天主教中央黨是德**官聯盟的命令。在德國投降和十一月革命的雙重打擊下,由德**方的祖國黨已經崩潰,沒有參加1月19日的選舉。所以德**官聯盟就指示其成員支援社會民主黨和獨立社會民主黨之外的三個黨派,德意志民族人民黨、德國人民黨和基督教民主人民黨。
這三個掛著“人民黨”和“民主黨”名號的黨,在11月革命之前並不叫現在的名字,而且不久之後都會改名。把“人民”和“民主”掛在招牌上,只是為了迎合11月革命之後的政治氣氛。
當時實現社會主義彷彿是全民的共識。不過在社會民主黨主導的“一月鎮壓”後,社會主義的金字招牌已經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