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而是溫馨舒適的傳統病房。
劉醫生這次不在病房,只有兩個護工在室內忙活,一個護工正在檢查他的身體資料,另一個護工正在給窗臺的雛菊澆水。
澆水的護工正是上次醒來時見到的那個。
於笠是她跟陪時間最長的病人,她對於笠的感情已經超出簡單的醫護責任心。即使實際年齡,她大不了於笠多少,但是看於笠就如同看待自己的孩子。所以於笠一醒來,她就立馬湊過來。
“於笠先生,你醒了。”她按下床邊的按鈕。才一會兒,於笠明顯能夠感受到額頭的汗珠漸漸消失。
於笠一眼看到護工放在左胸口的工牌,上面寫著“張芳”。
“張醫生,謝謝。”
張護工很是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哈哈,這是我該做的。叫我張阿姨就是。”
“一般來說,我全天候都會守在這裡,直到你出院。”她指著病床伸出來的一個機械臂,將它推到於笠面前,“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語音喚醒它,在護工那一欄,有我的呼叫熱線。”她一邊說,一邊划動著虛擬屏,“當然呢,你也可以在上面寫上你的飲食需求,只要符合我們營養師的標準就行,同時心理諮詢師也是可以預約的。無聊的時候,看看電影也可以。”
她戳了一下電影模式,頃刻,整個病房轉換成一個虛擬影院。
於笠面上沒有表現,內心已經連連稱奇。
他向來病少,去醫院的次數寥寥無幾。當年的病房也有類似功能,不過都只能依託在一個病床小屏上實現。
看來病好出院後,去適應新時代的科技還需要一段時間啊。
機械臂的虛擬屏跳出一個彈框,上面寫著“看望申請”。與此同時,張芳的耳機也閃了一下。
“於笠先生,有人來看望你,看望人的姓名是齊禾。你看你認不認識,要不要他進來?”
是齊禾,當初車禍前,最後見面的人就是他。
齊禾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讓他來吧。”於笠學著張芳的操作,簡單傳送語音指令,床頭慢慢升起,他順理成章靠坐起來。
自動門開啟,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進來的中年男子先將於笠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然後才把補品水果交給護工,踏著光亮的皮鞋,走到病床前。
“你這是一點沒變啊。”中年男子開口。
面前的男子臉上並沒有一點皺紋,光是看面板和身材,就狀態良好。但是他全身到下的沉穩氣質都看得出他大抵快四十了。
如果不是從小一起長大,於笠對齊禾的五官記得清清楚楚,面前的中年男子他都會有些不認識。
“齊禾,你小子。”於笠看著齊禾西裝革履的模樣,不禁打趣到:“你現在人模狗樣啊。”
齊禾彈了彈自己的西服下襬,露出自己手腕上低調奢華的手錶,“是啊,我爸媽提前退休了,我啊,不得不提前接過衣缽。也就是走了狗屎運,公司的情況馬馬虎虎,一年營收也就二十億。五年前,公司勉強上市。”他指著自己的手錶,“喏,不錯吧。這是去年剛收購的一個鐘錶品牌的限量手錶,品質馬馬虎虎。”
於笠對這種復古的時尚不太感興趣,研究不多,但不得不肯定這隻手錶外觀看上去格外貴氣。
“帥!”他毫不吝嗇讚賞。事實上,他知道齊禾青春時期就想在事業上做出一番成績,在於笠窩在實驗室搗鼓四不像發明時,齊禾已經陪同他父母出入各類場合,提前積攢社會經驗。
雖然平時和自己嘻嘻哈哈,但是於笠自己也清楚,在那些大人的眼光裡,齊禾更加未來可期。
曾經齊禾的父母也不過算是個末流商人,現在也算是經他手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