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的方向,知道下手的是同一批人,但具體是誰一無所知。不過……”錢多的聲音不僅小,語氣也冷了起來。
“那批人的背後應該就是我們想找出的對手。”
於笠聽完他一串話,已經是雲裡霧裡,但他可以明晰的幾點就是:
1.很可能同一批人陷害了爸媽和自己。
2.弟弟生死不知,但可能還活著。
3.爸媽確實參加了組織,他們的對手就是陷害於笠一家的幕後推手。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想你一個人幫助我逃出去,並告訴我誰造成這一系列事情。”於笠將他的話梳理了一下。
錢多似是有些洩氣,靠在鞦韆上慢慢晃動,“事實上,我們現在沒辦法撥出更多的人救你,這次只有我進來,等出去會有人接應。現在也沒有精力查出來幕後兇手是誰,而且你不是我們組織的人,我不能透露太多資訊給你。因為你不具有威脅,你爸媽的事情你也一無所知,所以我們的猜測是,你可能就是遭殃的一個可憐蛋,那人把你丟到瘋人院估計就是想要你自生自滅,懶得自己動手,留下太多痕跡。”
“我爸媽參加的非法組織是真的?”
錢多白了他一眼,對“非法”這個形容詞不以為然,“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怪你。我今天就是過來和你打個招呼,目的就是送你出去。恐怕送你來的人發現你沒有死,會有下一步行動,所以我們越早離開越好,可惜啊,你這腿麻煩……”錢多打量著大腿,思索著,“你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想想怎麼規劃,本來想帶著你偷偷溜出去,但是你坐著輪椅太明顯了。”
於笠摸著手環,低聲說:“我聯絡了我朋友,他估計在來的路上,我之前給他發訊息讓他能不能帶機械外甲來。”
“那個火星公司出的外甲?聽說有點用,但是他怎麼送進來?”錢多頓了頓,朝他耳朵兩邊掃了一眼,“你的耳機沒被收,怎麼聯絡上外邊的。”
於笠抬起左手臂,“這個手環。”
“這是新型手環通訊器嗎,我在市面上見到的幾款效果都不太行,每次開啟虛擬屏都要抬起手,你的竟然沒有被發現,運氣真不錯。”
看來錢多不認識這隻手環,於笠也忍住沒有告訴他手環的來歷。這個人是來送自己出去,可是於笠知道剛才的大段話中,錢多保留了太多,所以於笠也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方方面面都告訴他。
不過看起來,錢多也能夠聯絡到外邊,雖然他沒有戴耳機。
“你的通訊耳機呢?”於笠問。
“之前戴著的一隻是幌子,給瘋人院收走了,還有一隻在這裡。”錢多指了指脖頸,於笠目光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層層脖子上的皺紋。
他沒能理解錢多的意思。
錢多看著他懵逼的表情,很是意料之中,得意地咧嘴一笑,“通訊耳機裝在皮肉下面,至於怎麼執行的,我就不告訴你,我們可是費了好大精力,才做到的。”
脖子裡面,如果非常認真地盯著看的話,確實能夠瞧見皮肉下有個耳機的形狀若隱若現。
瘋了,他們竟然把電子裝置放在身體裡!
“你那個朋友來得快嗎?如果他帶了外甲,就讓他用拜訪我的名義進來。你的朋友是個普通人嗎,勸他送完外甲就正常離開,待太久會引起懷疑。我可不想帶著兩個人跑,更麻煩了。”
於笠點頭,他心目中的月光山茶大概是個宅男,所以於笠本身就對月光山茶沒有抱多大希望。
況且月光山茶有沒有外甲還是個問題。
錢多和他迅速交換完聯絡方式,囑咐:“今晚確認你朋友的情況,我在明天早上前計劃好逃跑方式。”錢多往後看了一眼,瞧見護工們紛紛關閉虛擬屏,站了起來。
“我的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