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卿見龍十一不過寥寥幾句,就收了一支隊伍,又見他對媚氏姐妹心存憐憫,心中不覺對他又服氣了兩分。接下來就見他隨意就把兩枚令牌往他面前那麼一拋,只聽他說道,這兩枚令牌就交由你保管了!只嚇得他目瞪口呆,手忙腳亂差一點沒接住。
他捧著令牌,漲紅了白玉一般俊美的臉,有點惶恐,這可是媚家姐妹的家底,現在捧在他的掌中,沉甸甸的壓得慌。
“這……”他為難得眉頭都打了結,這般重要的東西他得往哪裡藏才好,為何這般貴重的東西殿下要交給他保管,萬一搞丟了怎麼辦?
“總管,總管,就是這也要管,那也要管。你下去找個匣子什麼的裝起來……”龍十一說得隨意,又見葉子卿一臉凝重,媚氏姐妹忍不住笑出了聲。
媚蝶衣笑道:“子卿大人不必這般小心,這令牌雖說貴重,但別人拿去也無什麼用處,還得知曉口令,我們詠春谷接頭,是有口令的。這兩枚令牌要是不慎丟了,我們姐妹只需向總部申報一聲,補發一枚即可。”
聽得此言,葉子卿看著手中輕握著價值不菲的粉色玉牌忍不住對她報以感激一笑,青俊朗月的公子的笑,笑起來是那般驚心動魄,如星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女子的心上,媚二姑娘禁不任失魂落魄。
媚大姑娘見狀忍不住偷偷拉了拉自家妹子的衣袖,這個傻姑娘,這也表現得太明顯了。媚蝶衣感覺衣袖被牽動,方才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衝她的阿姐笑了一下,心道,這位子卿大人也不知瑜王是從哪裡物色來的,竟長得比自己阿姐還要好看。
葉子卿下去放好令牌,他沒敢真的把兩枚玉牌放在匣子裡,而是回他的住處找了一隻精緻的羊皮小包把它們裝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又趕去宮中的畫坊那裡找畫工畫了一疊那位張姑娘的畫像,期間,他也幫著畫工們趕了好幾副,那些畫工聽說是十一皇子要的,一點都不敢怠慢,很快就畫了幾十張畫像。又見他畫功了得,相貌俊美且衣品不凡,不由對他更加恭敬了,還幫他卷好畫放在一隻精美的畫筒裡讓他便於攜帶。
待他再回到瑜王的住處時,那媚氏姐妹已換了一身平常官家女兒家的裝束在準備陪瑜王用早膳了,面紗也已經揭去,果然明豔照人,秀色可餐。
葉子卿進門先放下手中畫筒,雖覺腹中空鳴,卻自覺地上前先服侍起龍十一的早膳來,先是端上漱口水讓龍十一漱口,然後是淨手,而後再盛上一碗暖胃的燕窩墊底,然後是各種糕點,牛肉乾,精緻小菜和營養豐富可口的蝦仁粥,一樣一樣,只要龍十一目光落在哪裡,葉子卿的筷子便伸向那裡,然後一筷一筷加到龍十一面前的碟子上,供他享用,媚氏姐妹也想伸手服侍,卻愣是插不上手。
龍十一對葉子卿周到的服侍十分滿意,他已經聽到葉子卿肚子在微微發出“咕咕”的叫聲,他選擇充耳不聞,這個葉子卿害得龍華瑜為他丟了性命,這點懲戒和折磨,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他故意示意媚氏姐妹坐下與他一起用膳,媚氏姐妹也沒推脫,自己取了碗筷盛了粥來吃,那媚蝶衣見桌上只有三副碗筷,便起身在膳桌旁的櫃子裡又取了一副去洗乾淨,為葉子卿也盛了一碗,但卻不敢叫他坐下吃,葉子卿全程低頭面色平靜,沒有一點神情上的波動。
龍十一心下雖為沒整到這葉子卿有點失落,但也沒多說什麼。
媚如意,默默吃著米粥,全程默默看著這三人的一舉一動,心下如明鏡一般。這錯綜複雜的三人關係,多少有點慘不忍睹。她於是開口:“大傢伙都快把早點吃了,子卿大人也快點吃完,一會我們去城外張貼畫像,殿下不是說了麼,找到張姑娘才是當務之急。”
龍十一才想起這一岔,差點忘了正事,忙熱情招呼葉子卿也坐下一起吃,什麼前塵舊恨都拋之腦後了,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