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自然也清楚擅離職守,擅自入京的危險。
之所以冒險,自也不是全為看一眼孩子,而是因為擔心孩子的健康。
胎記這玩意,其實說白了就是毒素沉澱,不擴散沒事,一旦擴散,是要人命的。
所以,心血來潮之際,武植甘冒大險也必須要回來。
府內藏了兩日,確認孩子的胎記沒有擴散的跡象,武植這才放心離京。
兩日間呢,倒還辦了一件大事,他給金兀魯動了手術。
母愛是偉大的,金兀魯雖然已經相信武植能祛除胎記,可還是堅定的選擇自己先試試。
武植早就想把她臉上的胎記去掉了,只是因為金兀魯懷孕故而一直沒有行動而已。
而今的時機其實也不合適,金兀魯的身體素質沒問題,可動手術自然需要用藥,用藥之後,自然是不能餵奶了。
這讓金兀魯很是糾結,然在聽武植說待孩子百日便給孩子動手術後,立刻做出了取捨。
系統那裡得來的胎記切除術早已刻入了武植的骨血,手術的過程非常順利,接下來只需每日換藥即可。
留下藥劑,武植便萬分不捨的趁夜離京,趕回臨安。
算算日子,南征軍的主力部隊近兩日也該抵達臨安了,屆時若被宋江吳用等人發現自己不在,怕是難以善了。
於是片刻不敢歇息,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在宋江之前進了駐紮的營寨。
氣還沒喘勻乎呢,便得報說南征軍已經於臨安城外東南三十里處駐紮,令武松魯智深所部立刻趕去匯合。
得報之際,武植正跟武松和魯智深分享喜得小棉襖的喜悅呢,兩人感同身受,狂喜不已,聽到命令,頓時掃興不已,“狗孃養的,就會給老子添堵。”
武植則是眯了眯眼睛,追問了一句,“臨安城外,東南方向三十里?”
傳令兵肯定的答覆之後,便即退下。
武松問:“哥哥,怎麼了?”
武植呵呵一笑,“梁山還是有能人的。”
武松:“怎麼說?”
武植:“年前,方臘已經攻克睦州,佔據壽昌、分水、桐廬、遂安等縣,對臨安成為了軍事合圍,若遇對臨安動手,臨安城東南三十里乃紮營最佳所在,更是糧草集散的最佳地點,不想卻是宋江提前佔了,呵呵,如此以來,方臘所部必來攻取,看來宋江已經等不及建功立業了啊。”
魯智深:“方臘手底下有三十多萬兵馬,宋江能守住嗎?”
武植反問:“你們覺得呢?”
武松:“應該可以吧,南征軍中,委實有不少悍將。”
魯智深也點了點頭,“特別是盧俊義,林沖等人,能征善戰,確實不容小覷。”
武植:“宋江吳用等輩,也是這麼想的。”
武松:“哥哥,你什麼意思?”
武植:“你們要記住,方臘其人,乃真英雄也,其能在短短數月中聚集數十萬眾,就算有運氣的成分,其個人能力也不可小覷,縱觀去戰略意圖,其人乃天生的帥才,宋江吳用等人絕不是他的對手,我斷定,今夜必有奇襲。”
聞言,武松和魯智深豁然一驚,魯智深急聲道:“我立刻去提醒宋江。”
不料武植卻忽的瞪眼,“為什麼要提醒他?”
魯智深:“呃,我們不是一夥的嗎?”
武植:“放屁,他們都是反賊,幾乎各個都作過奸犯過科,留著早晚是禍害,死光了才好。”
武松:“哥哥,那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若是臨安丟了怎麼辦?”
武植奸笑道:“哪能呢?梁山上下固然都該死,可在死之前,必須得讓他們贖罪,讓他們發光發熱,死得其所嗎,聽說過溫水煮青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