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是他第一次碰到,其中的挑戰不言而喻,因此也是格外上心,雖然他自身玄學異術方面懂得不少,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各種派別林立,奇人異士所掌握的秘術也是分門別類,要想幫助畢夏,就如同治病救人一樣,並不是要用最好的藥,而是需要最合適的藥!
隨後兩人又坐了下來,畢夏回憶一下後,訴說道:“當時的做法看起來挺簡單的,白茂先擺了個法壇,上面放著些燭臺,香爐,供品,還有一個巴掌大的銅像,點蠟燒香之後……”
就在她繼續說著的時候,易天打斷道:“等等,銅像是什麼樣的?有沒有讓你感覺特別的地方?”
“就是個古代的長袍長鬚的人,沒什麼特別的。”
“恩,你繼續說吧。”易天皺著眉頭說道。
“他之後對著銅像燒香拜了拜,就從包裡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就是畫著符文的那種,他拿著符紙彷彿唸咒語一樣,叨咕了半天,然後問我同不同意,要發自內心的說,我就點頭正式的說同意,之後就讓我割破手指滴在符紙上面三滴血,我就照著做了,見我手留血了,他還幫我擦了擦,當時看到他這麼好心幫我,我還挺感激的,沒想到……”
說到這時,畢夏感覺自己十分的委屈,眼淚又不自覺的滴落下來。
“就這些?之後呢?”這樣就逆天改命了,做法還真是簡單,不過易天可不覺得這樣就能夠成功。
“沒了,就這些,之後他就走了……”
聞言,易天的臉色頓時一黑,這就完了?擺壇做法都是一個模式,都是這種情形,滴血的形勢也有很多,按照畢夏的述說,根本找不出問題的根源。
本來他還尋思著白茂用了什麼獨特的方式,怎麼也得大費一番功夫,這倒好,這麼簡單就完事了,這到底是不是逆天改命啊?
易天感覺一時腦袋有些混亂,站起身形來回踱著步,想著畢夏訴說的細節,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他都保持這種狀態。
畢夏見狀也沒打擾,似乎看出了易天臉上為難的神色,她的心緒也跟著劇烈起伏起來,易天可是難得的救命稻草,就是她的希望,因此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易天,暗自祈禱著易天能夠想到辦法。
又過了一會兒,易天整理下思緒,對之前的資訊做了下梳理後,嚴肅的問道:“白茂是哪裡人?現在住哪兒,他的資訊你瞭解嗎?”
“我曾經問過他,但是他好像很不願意提似的,之前他在一個賓館裡住,自從我不同意他的要求之後,就離開那裡了,現在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易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皺著眉頭再次問:“那好,我再問你幾個問題,符紙上的銘文,你還記得嗎,能畫出來嗎?”
畢夏搖頭表示不記得了,像她這樣的普通人,不注意的看了幾眼,又怎麼會認得出。
易天心中有些壓抑了,有種要發火的衝動,“你割破手指後,他幫你擦過血,用什麼擦的,扔哪兒了?”
畢夏思考了一下,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幾個問題都沒答上來,她如同犯了錯誤的孩子似的,低著頭,嗚嗚的哭訴著:“時間太久了,我……我真的記不清了……”
這些最關鍵的線索都是一問三不知,查?拿什麼查?所有能夠推斷的依據都沒有,這麼難處理的事情怎麼解決?
此時易天再也忍不住了,十分不爽的說道:“你現在光知道哭有什麼用,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你就敢讓別人逆天改命?這樣的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好心幫你?人家誠心坑你,你都不知道!現在知道玩大了,知道引火燒身了,當初幹什麼去了,天上掉餡餅的事兒你也敢接?你就不怕砸著?”
“不好意思,我的能力有限,你還是另請別人吧!”轉身他就打算離開,這樣的事情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