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能配上他的人會是有身份有權勢,站在人群中熠熠發光的那種。”
說到這魏閔慘白一笑,“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錯了,當你出現在他身邊時,我那時很不解,論外貌上我勝你一籌,學歷上我雖然不是什麼頂尖名牌大學,但也算一流院校畢業。”
時瑜聽到這禁不住蹙起眉頭,“你要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我只是在想溫荇清究竟看上你哪些方面,我愛他可能並不比任何人少,我可以為他付出更多甚至全部。”魏閔握在酒瓶上的指節泛著青白,話語中仍帶有不甘,“這麼多年所有人都能看出我喜歡他,可為什麼他偏偏選中了你,我始終沒有想通,自己到底哪裡不如你。”
從來沒覺得擁有溫荇清這個人是自己值得炫耀的資本,他們二人,都是對方生活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僅此而已。
時瑜抿口水,顯得頗為平靜,“你很好,也沒有什麼不如我的地方,如果非要說我哪裡強過你,大概是我一直在努力生活吧,你不瞭解他,同樣也不瞭解我,喜歡更不是源於相貌家世學歷的比較,如果以這些東西作為鋪墊,得到的應該不叫愛情。”
明滅交替的燈光下魏閔眼眸似有一顫,緊隨眼睫覆蓋遮住眼底那分不明意味的情緒。
“即便現在明白這些,也已經晚了。”
“什麼意思?”時瑜總覺魏閔有種說不清楚的怪異,就像一個在矛盾中不斷掙扎糾結的人,對自己除了不甘心也夾帶著莫名歉意,如果這份歉意來源於手串,未免太濃郁了些。
“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一瓶啤酒下肚,魏閔抬起頭對著時瑜一笑,臉上溢位莫名哀傷的情緒。
其實並不願意久留,但見魏閔將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好似心裡有許多愁悶苦事,時瑜想走的動作一滯,反倒給了對方開口說話的機會。
“早年重男輕女的觀念在偏遠地區尤其嚴重,無論誰家得了男孩都是一件值得光宗耀祖的事情,有家夫妻頭一胎便生了個男孩,夫妻兩個既欣喜又擔憂,在村子裡,即便家裡添了男丁,蓋不起房沒有錢照樣會被人瞧不起,那家男主人一咬牙索性去外面大城市裡務工,只留妻子和孩子在家裡照顧田地,外出務工多年後男人突然提議要把兩人接回城裡住,說自己找到了一份來錢的工作,好賺上一筆錢回村讓那些人狠狠羨慕一把。”
魏閔說到這自顧自地搖頭一笑,盯著面前酒杯繼續說道:“跟隨男人到城裡後,女人才得知男人在為當地特別有錢的一戶人家工作,因為丈夫忠厚老實肯吃苦耐勞,所以得到那戶男主人的喜愛,主人家告訴男人,只要他幫忙辦成一件事,就會獲得很多酬勞,那些酬勞數額是男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這對於一個肩負家庭重任的人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所以男人想都沒想當即答應了下來。”
時瑜默默聽他訴說,將身體重新挪回座椅中間,如果猜的不錯,故事中那雙夫妻或許就是魏閔的父母,低頭嘆聲氣,繼而開口問道:“後來呢?”
“後來?”魏閔一怔,突然失聲笑了起來,笑完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