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紛飛間,玄禾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輕聲道:“我剛才險些喪命,必須保住性命。”
寒韻雪的臉色瞬間陰沉,語氣中帶著質疑:“是嗎?”
她緩緩前傾身子,額頭輕輕貼上玄禾的額頭,柔聲細語:“是真的嗎?”
玄禾心中寒意更甚,卻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是真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只需再靠近一絲,雙唇便能相接。
就在這時,玄禾眼看不行隨即拱手行禮,往後退了一小步,正色道:“寒……寒仙子,請自重。”
寒韻雪聞言,身子微微一震,隨即直直的懸在地面之上,臉上寫滿了失望,眼中也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轉身金雷一閃,瞬間消失無蹤。
玄禾見狀,不禁低頭長嘆,雙眼緩緩閉上,平復著內心的波瀾。片刻之後,他重新睜開眼睛,目光堅定。
他深知自己無法沉溺於兒女私情,玄禾資質平庸,若再分心,何時才能洗刷家族的恥辱?
此時,青花蓮艱難地站起身,怒聲罵道:“該死,她到底是什麼人?”她目光如炬,死死盯著玄禾,“難道是先前附在你身上的那個鬼魂?”
青花蓮稍作休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聲問道:“小子,她到底是誰?”
玄禾皺了皺眉,淡淡道:“前輩自己去問她吧。”
青花蓮沉下臉,冷哼一聲,轉頭繼續看向石臺。她並未再對玄禾出手,而是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的試煉上。
玄禾也抬頭望向正前方的石臺,只見所有修士都被青花蓮扔到了石臺上,唯獨他一人站在臺下。
此刻,琛少和正被一拳擊飛,眼看另一拳即將襲來,袈裟光頭右手捏拳,猛地迎了上去!
兩隻拳頭一大一小,轟然相撞,頓時風壓四散,呼嘯不止!
“額啊啊!!”袈裟光頭怒吼一聲,卻僅僅支撐了片刻,便被巨大的力量衝飛,身形螺旋旋轉著摔出石臺!
他重重地砸在玄禾腳下,灰塵瞬間瀰漫開來。
玄禾連忙揮手驅散灰塵,待看清地面上的人影時,只見袈裟光頭氣息奄奄,如同隨時都會死去。
袈裟光頭眯著眼睛看著玄禾,虛弱地開口:“俺娘勒……這拳頭咋恁大勁兒呢?”
玄禾見狀,連忙蹲下身子將其上半身扶起,問道:“道友,敢問尊姓大名?”
“橫笑天,記牢俺的名字,把這封信交給俺屋裡的弟妹,拜託啦。”橫笑天說完,拿信封的右手無力地垂下,徹底失去了生機。
玄禾鄭重地收起這封信,順便將他的儲物袋也一併拿起,用儲物袋上的繩子將信封左上角穿透,然後放入胸口的衣裳下。他雙手輕輕合上橫笑天的眼皮,低聲道:“道友慢走。”
玄禾緩緩站起身,只見石臺上的修士們終於支撐不住,一個接一個地摔落石臺。
“真是沒用,一群廢物!”青花蓮怒喝一聲,隨即躍上石臺打算親自出手,“我就不相信,你這鐵塊能硬得過元嬰的肉身!”說著,她抬頭凝視著鍛鐵守護靈的眼睛。
青花蓮使用瞬步,瞬間來到守護靈身前,猛地一腳踢出!“嘣!”巨大的守護靈直接被踢飛。
玄禾也是震驚不已,心中暗道,“若是剛才被這一腳踩中,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
守護靈穩穩停下身形,瞬間暴起,右手捏拳猛地砸向青花蓮。
青花蓮皺眉,左腳站定,右腳緩緩抬起。
就在守護靈的拳頭即將擊中她的瞬間,她右腳迅速踢出,正中守護靈的拳頭!頓時風壓肆虐,將地面的灰塵吹向石臺之下,連帶著修士們的血跡也一同被吹散。
守護靈的拳頭直接碎裂開來,它身形一歪,順勢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