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玄禾如常翻閱著煉器手冊,突然,一道符籙攜帶著一個籠子飛速而來。
他抬起腦袋扭頭看去。
他抬頭轉身望去,只見符籙穩穩地懸停在洞府門前。
玄禾微微皺眉,心中暗道“這麼快?”
他起身走向洞府門前,取下傳訊符,裡面傳來了青花蓮的聲音。
“秋公子,鱗蝰已經為你爭取到了,你自己馴養一下,萬不可被它咬到。”青花蓮的語氣平淡而冷靜。
玄禾聞言,心中稍安“還好不是提前出發,話說這青花蓮的效率確實高。”
他取下鐵籠,注入自己的靈力,輕聲說道:“多謝青姑娘。”
傳訊符得到回應後,轉身疾馳而去。
玄禾揭開鐵籠上的布蓋,裡面的鱗蝰一見光亮,猛地撞向鐵籠,接著一口咬在籠子上。
玄禾微微蹙眉,“小傢伙,脾氣還挺大。”他蹲下身,目光凝視著鱗蝰,“正好我這幾日空閒,就來打磨打磨你的性子。”
說著,他抽出極雷劍,鱗蝰見狀,也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玄禾將劍尖伸向鐵籠,鱗蝰一口咬在劍尖上,只聽一聲清脆聲響,鱗蝰被劍的硬度震得踉蹌倒下。
玄禾收回極雷劍,看了一眼劍尖,自言自語道:“沒有痕跡,看來也沒那麼危險。”
過了一會兒,鱗蝰緩緩起身,甩了甩頭,這隻鱗蝰體型雖小,但長相卻十分凌厲。
它再次看向玄禾,扭動著身軀,舌頭不停地吐收。
玄禾心中一動,“如此多天,想必它還未曾進食。”
他咧嘴一笑,“我也有點餓了,做點靈食吃。”
鱗蝰看著玄禾離去,歪著頭,顯得有些不解。
玄禾掏出一根大獸腿,開始架火烘烤。
他微微回頭,發現鱗蝰正緊盯著獸腿不放。
玄禾沒有理會,專心烤制獸腿。
不久,獸腿的香味瀰漫開來,玄禾又將草藥調製的料理撒在獸腿上,香味更加濃郁!
玄禾的廚藝十分精湛,畢竟他曾獨居五年,若廚藝不好,恐怕早已餓死。
他咬了一口獸腿,汁水灑落在地,有幾滴濺到了鐵籠旁。
鱗蝰再也忍受不住,一頭撞向鐵籠,伸出舌頭想要舔那幾滴汁水。
玄禾提起鐵籠,將它放到更遠的地方,讓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他開口說道:“做我的靈獸,我讓你天天吃好的,你若不做,我保你不死,但每天只讓你喝水,在你快餓死時,才給你一小塊肉,我就這樣讓你看著我吃,慢慢折磨你。”說完,他大笑起來,頗有幾分魔道中人的味道。
玄禾話音剛落,鱗蝰彷彿聽懂了一般,直接扭頭趴下。
他微微皺眉,“跟著我不好嗎?”
鱗蝰依舊不理會玄禾,趴在鐵籠裡一動不動。
他輕聲嘆了口氣“也罷,強求不來,還有幾日,我就不信…”
說罷,玄禾轉頭沉思起來。
此時,青花蓮正在櫃檯前埋頭書寫,一道金色流光瞬間出現在她的櫃檯前。
她看著這封信,心中一驚“這是什麼?”
青花蓮連忙開啟檢視,這一看,她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起身離去。
兩天後。
玄禾左手扶著下巴,微微點頭,隨即又長嘆了一口氣:“你軟硬不吃?好好好,太好了!”
這期間,玄禾嘗試了各種辦法,但都沒有效果。
夜晚休息時,鱗蝰還會咬鐵籠,製造聲響,不讓玄禾休息。
他右手緊握極雷劍,臉色陰沉,緩步走向鱗蝰。
鱗蝰見狀,也不甘示弱,趕忙進入攻擊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