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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階都開始有風有影了,不知不覺已經被流放兩百多萬年了。”
“當時覺得自己的界階身份出來,能彎道超車,那曾想自己在外界攪動風雲,讓自己在暗處掌握一方領域,結果才發現類階早有準備,被那群出界的類階按的死死的。”
“如果不是如此,我們何必遠離生靈宇宙,來到這荒地,還不受待見。”
“這次還有一個機會,聽說荒主下落不明,要重選首席,我們或許有機會分一杯羹。”
“難,聽說那群擁有三階神靈的傢伙舉辦的,不用想就是自導自演,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三階這東西有什麼副作用也不清楚,而且我們的訊息網有訊息傳來,有群二階進去了就沒出來過。”
“先靜觀其變吧,讓其他急功近利的流放界族試試水吧。”
“嗯,就這麼辦吧,先穩好族內,做好宣傳,讓族人靜心修煉,把族內資源多開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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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雷族有什麼動靜。”
“沒有看到什麼過激的動作,和往常一樣。”
“雨族的據點有什麼頻繁的動向麼。”
“生靈來往變多了,交通工具樣式也變多了。看來確實在調查。”
“人階,三階,域階首席換選,這麼多大事湊到一起,看來是真的要下雨了。”
“我們要入局麼。”
“不急,先看著,綱階和目階應該會是那群荒族拉攏的物件,我們這些流放的界族除非自己找上去,不然他們還影響不了我們。再不濟也能得到像如今的古族的身份,畢竟他們真贏了,前期也需要像我們這種生靈來管理這麼大的疆域。”
“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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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到底什麼是真相?”
“沒有真正的真相,或者在不同的生靈觀念下對發展的事物的判斷和決定就是真相。所以真正的真相可以說是有無數個,也可以說只有一個,你認為的真相。”
“那到底怎麼判斷我們是真的,三階是真?”
“所以,這個宇宙那群類階只看事實和過程,依法律的底線規則和內部的邏輯程式,最後才看待結果是否如他們所願。”
“三階也好,人階也罷,他們都不在意,更別提域階的首席。”
“所以我們鬧的再兇,也只是政見不合,被流放在界外,讓我們見識過外界的落後,去思考自己的願望,自己想怎麼存在。”
“確實如此。族階求存,宗階求立,種階求聚,屬階求序;科階求穩,目階求財,綱階求是,門階求名。”
“我們界階求的是什麼,是存立名,還是聚財穩序。”
“在,有時一個階層待久了,就總是想粉飾太平,讓自己看起來功成名就,不然感覺自己對自己沒有交代。而實際上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失去了自在。說白了,都是給外人看的,不想弱了,就忘了自己。”
“還是不太懂。”
“存是零到一的過程,在是一的結果。”
“族是起源的零,而我們界就是族的進階出來的新零,為了和零對立取名為一。”
“哦哦,那本講書。”
“現在過了幾十年了,有量子塔的存在,那大部分流放界族可能都在等待時機,看局入戲吧。”
“畢竟現在還是大佬們的佈局時間,我們還是不入流,畢竟選擇太多了。”
“是呀,所以也等於還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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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現在在什麼時候了,除了三階那邊還有一些聲音,人階的風聲基本落寂,域階首席的選舉也終究還是在圈子裡流傳了,除了二階的出現這等大事,一切都又沉寂無聲。”
“回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