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第一批和第三批殺手果然同源,接受了同一個指令。
飛霞滿臉都是淚水,繼續道:“安樂、安康……被一刀斃了命……南榮夫人發瘋似的護著她們的屍體不肯走……獨孤先生強行拖走了她……
在幾個衛護的掩護下我們逃了出去,一路往回走,後來,小路突現岔道,為了安全,我們分開了跑。婢子和似錦沒方向的亂竄,怎麼走也走不出去,後來就餓暈了。”
“那你們是怎麼走出峽谷的?”
飛霞、似錦默默相望,皆搖頭。
見樂來兮皺眉,飛霞又道:“夫人,我們真的不知,等我們醒來時,人已經在茂城,還變成了小乞丐的打扮……”
樂來兮懂了,是有人救了她們,然後將她們送到了茂城。
聽到安樂、安康幾個字,似錦緊繃的小臉兒突然一皺,再次嚶嚶哭了起來,飛霞含淚抱住她,那晚安樂、安康就倒在倆人面前,那情形讓人揪心的一生也不會忘掉!
樂來兮努力哈著氣,不讓自己的眼淚下落,這時,飯菜已擺好,樂來兮起身拉著二人柔聲道:“快,吃飯吧!看,都瘦成這樣了……”樂來兮握著二人的小手,滿眼心疼。
飛霞搖頭,咧嘴笑道::“夫人,救我們的那人還給我們留了兩個布袋,裡面有很多幹糧,還有臘肉!”
她說的很輕鬆,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一副我們沒有吃苦的樣子。
樂來兮含笑點頭,剎那間,整顆心痛的難忍。暗道:“你們放心,無論是誰讓你們吃苦、受傷、喪命,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他加倍的還回來!!”
飯後,樂來兮又問了她們幾個問題,可是,仍舊沒有南榮富嫻的訊息,暗門這邊也是悄然,一時間,樂來兮陷入無比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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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茂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落裡,南榮富嫻已經昏迷了十多天。
獨孤穹租下了一家農舍,每日裡奔忙於農舍與山林之間,採藥、熬藥……
南榮富嫻身上多處受傷,除了手腕,左肩與後背處也受了刀上,雖然傷口不深,可是每一處都很長。除此之外,額頭還有淤青。
當然,最大的傷,要數心裡的傷了,無論昏迷與清醒,安樂、安康的死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門吱兒的一聲開了,獨孤穹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望著仍躺在炕上動也不動的人兒,獨孤穹長長的嘆了口氣。
原本嬌美紅潤的小臉兒,此時蒼白無比。
放下托盤,獨孤穹在土炕的一旁坐下,從盤裡拿出一根白布條,將自己的眼睛遮上。而後,小心的摸索著將她的攙起,解下她的錦袍,開始為她上藥。
十多天裡,他已經熟悉了每一個動作,從最初的慌慌張張,將藥瓶打翻,到現在的步步有序,頭頭是道。雖然,在碰觸到她的肌膚時,他的指仍會顫抖。
他小心的摸索到後背,傷口淺處已經結痂了。
獨孤穹很是欣喜,輕笑一聲,伸手去拿藥碗,他新下配了一種藥,效果比之前的更好。
只是,在他的手還沒有碰觸到藥碗的時候,他突然感到懷裡的人兒好似動了一下,他心裡一驚,停下所有的動作,倏爾,他將眼前的白布扯掉,低頭看去時,一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正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夫人……”他低叫了一聲,而後,慌亂的像個正在偷東西時被主家發現的竊賊,一時手忙腳亂,面紅耳赤,彷彿做了令人不齒的事情。
他慌亂的將錦袍與她套上,單膝跪在她面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