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這話是紅果果的打了上官煙嵐的臉,更甚至的,她抬頭張望了一下在京城也算的上一點銀子的焦家院子,滿臉嫌棄的說:“搭上這院子,恐怕還差的遠呢!”
“嵐兒,什麼銀子,院子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焦氏在上官府裡,得到的訊息是焦勃出事了,卻不知道焦勃發生的具體情況,所以這會兒只有疑惑不解。
上官煙嵐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見白嬤嬤帶了好些人,都是有拳腳功夫的,焦家又理虧,聽著白嬤嬤的語氣,雲翎萱這一次是不會放過焦家的,不免有些遲疑。
“娘,白嬤嬤是來找舅舅有事的,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她丟不起這個臉。
焦氏不明白,見白嬤嬤來的不懷好意,怎麼可能坐視自己孃家出事兒不管呢,就不滿的睨了她一眼,不悅的說:“白嬤嬤來找你舅舅,那是她的事情,我是來看我侄兒的,”說完,不等上官煙嵐說什麼,就徑自轉身往裡走去,此刻的焦家大門,早已經開啟了。
上官煙嵐徵楞的看著已經進去的了母親,一口氣憋著,竟然吐不出來。
“什麼都算計周到,一步一謀劃,上官小姐,累嗎?”白嬤嬤淡淡的丟下一句話,從她的身邊路過,也不管她心裡怎麼想的,就是想知道,上官煙嵐憎恨自家大小姐的理由,那麼的可笑。
白嬤嬤的話讓上官煙嵐的身子無聲的顫抖了一下,雙手緊握,最後不得不咬牙跟著進去……焦家落敗,娘在上官家的地位,也不會好的。
爹爹身邊多的是女人,兒子不是大哥一個,若是焦家倒黴,孃親出事,自己這個未來的軒王妃也得出事,所以這件事,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
可是,五萬多兩的銀子,該從哪裡出?
本來,她是有點銀子的,美食樓賺了一些,可全部都被軒王拿走了,手裡有的也就一千兩左右,連零頭都不夠。
焦家這會兒忙的昏天暗地的,焦家夫人哭的控制不住,跟家裡死了人似的,所有人都上不了檯面,出的又是嫡子的事情,亂的就更可以了。
白嬤嬤看到這樣的一幕,眼裡閃過一絲譏諷,也不管人家哭的多傷心,徑自走到焦家老爺子的面前,直接說道:“焦老爺子,焦公子欠了饕鬄樓五萬一千兩銀子,我奉我家大小姐之命,前來收銀子!”
焦家哭的哭,忙的忙都停住了,完全被那個銀子的數目給震驚了。
“你……你是什麼人啊!?誰讓你進來的?”焦家夫人哭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一聽到有人跟他們要銀子,立刻發飆了。“什麼銀子?是不是想銀子想瘋了?”
白嬤嬤完全不會跟這樣的計較,望著躺在那邊還沒被搬進去的焦勃,覺得他還真的有些可憐。
“焦公子身上該有按了手印,簽了名字的字據,拿出來瞧瞧就知道了,”白嬤嬤可不把這些人看在眼裡,心裡在盤算著,焦家的態度很讓她不舒服啊,該下點狠的才好。
白嬤嬤去了焦府,翎萱在府裡陪著念兒,在等待訊息的時候,和伯來稟告,說上官煙嵐來了,要見她。
“說二小姐說到驚嚇,大小姐照顧著呢,沒心思見客!”見上官煙嵐,還不是為焦家求情,她沒要了焦家人的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上官煙嵐在外面氣的要死,焦家已經亂成一團了,因為白嬤嬤不但讓焦家還銀子,還說焦勃派人謀害雲家二小姐,那些跟著焦勃去的人都找到了,想要抵賴都不行。若是抓了焦勃入獄,就等著焦勃死吧,現在他都已經昏迷不醒,再入獄,不用動刑,直接就能在髒亂的牢裡出事。
所以,在焦家人的哀求跟自己母親的哭泣下,自己無奈的走了這一遭,可雲翎萱竟然不見自己,她是故意的。
焦家出事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也讓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