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雜貨鋪買霹靂子記我的名,沒錢也可以取。”
商嫻勤看了看火炎焱燚,看了看輕風綰髮,又看了看糯米糕,隨即深吸一口氣:“好吧,這個面子我賞了。”
火炎焱燚扶額,為什麼寒江三色這傢伙把這個不省心的徒弟讓給了自己,卻處處要在小徒弟面前裝逼!
於是他想了個法子,慫恿身邊的輕風綰髮:“看見沒,這不怪我的小徒弟,都是老寒寵的,你得怪老寒!”
輕風綰髮早就看出來了,敢情這個小沖霄在外為非作歹,是背靠大山好乘涼啊!
她拎出自己的徒弟:“我不管!我這徒弟現在都被炸得神志不清了,你們得負責!”
龍棘山上的風有點兒急,吹得人冰冷的,就像去了一趟冰窖。
糯米糕站在商嫻勤身後偷偷發問:“不是死了直接復活嗎?為什麼會炸成植物人?”
關於這個問題,輕風綰髮同樣很無奈。她將小徒弟放在地上,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我要是知道,就不用來找麻煩了,直接救了不就行了?”輕風綰髮也是個畫屏,救人的職業,多多少少能知道些。
火炎焱燚瞬間尷尬了:“要不,帶去一針那裡看看?”
遊戲裡有幾個畫屏特別有名,其中一個就是火炎焱燚的徒弟一針見血,出名不在他的治癒能力,而在於他天上有地上無的醫毒。
輕風綰髮無奈答應,正要跟火炎焱燚離開,又停在商嫻勤面前:“凡事有個度,你這一路炸霹靂子的方式,會給你結許多仇家。”
商嫻勤點了點頭,輕風綰髮說了一句她聽得懂的話。
雖然炸金花式的爆破模式很帶感,但是商嫻勤也感覺到了不對之處,那就是,當她還沒有完全控制手中武器的能力時,她的攻擊是大範圍無目標的,不但分散了攻擊力,還容易造成誤傷。
就像她從小習武,習武之初圖的是一個快感,一個可以快意恩仇的感覺,可到後來才知道,武功這東西既不能一蹴而就也不能按部就班,甚至不能稱循序漸進,一旦到了某個坎,還要看天意。否則,商家老家主不至於年過百也破不了御天第八重。
她想她大概錯誤地估計了這個世界,還有,那個讓她無限去雜貨鋪取地雷的人,寒江三色,一定是在坑她!
等火炎焱燚走了,商嫻勤才負著手在他身邊轉了幾圈。
寒江三色抱臂不動,兩個人各自盯著對方,想要盯出火來。
“我一定是在哪裡見過你。”商嫻勤心中的那個形象逐漸有些明朗,雖然他蒙著面,可出自於同一個世界同樣的氣息,和那些沐浴在馬克思主義唯物論下的人完全不同。
寒江三色笑而不語,只是面巾遮住了他淺淺的笑容:“同樣的問題不要問超過三遍。”
她都忘了自己是第幾次說這句話,百無聊賴地糯米糕已經一個人跑到了遠處打小怪刷經驗。
“我一定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商嫻勤攤了攤手轉過身去,“霹靂子不要了,我自己打怪!”
上輩子有仇嗎?
說寒江三色和商嫻勤有仇,似乎也是有那麼一點點。
當初商嫻勤在江湖裡風頭正盛,敬飛想給商嫻勤下挑戰書,然而商嫻勤並沒有接。原因無他,因為商嫻勤做事全憑心情。
被拒的敬飛無聊之餘,把挑戰書撇給了正好途徑商家大門的他。
倘若沒有這偶然的經過,他還在原來的世界裡尋求突破炎魔心法的機會,而商嫻勤於他也不過是一個聽說過的路人而已。
這過往的情懷好像有點兒傷感,寒江三色想說點什麼,但總不至於告訴她“就是因為你丫不接敬飛的挑戰書老子才在這破地方待了兩年多雖然好像找到了炎魔心法的突破口但是回不去了老子蛋疼啊”等等,這也太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