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見見他,一來呢是為了把誤會說清楚,以免下次再見到時候,你再給人家把事情攪黃了。二來,他這次回到L市,目的和你一樣也是為了東城吳宇。”
“而且,他好像也已經有了不少苗頭,現在就差一記重錘了。”陽哥抽出一根香菸扔給我,眼中流露出幾分玩味。
……
總的說來,陽哥把我從學校裡接出來,直到把我再送回工學院門口。這段時間裡我整個人幾乎都是大腦缺氧的狀態。渾渾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聽了什麼,不知道該這盤巨大的棋究竟有多少人充當棋手的角色,更不知道這盤棋的下一步該如何走。
甚至,我又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我似乎在這盤棋上已經從所謂的棋手,變成了棋子。
“恩?”跟陽哥告別之後,我剛準備走進學校大門,卻忽然發現了那個一直跟蹤著我的身影,這人也是夠笨的,跟蹤我這都幾天時間了,頭頂上的鴨舌帽到現在都還戴著。
這天氣雖然已是初秋,但基本上還是挺熱的,一頂鴨舌帽看起來神神秘秘的,但實際上卻是非常的顯眼。
“往槍口上撞,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整天這麼閒的跟蹤我。”那道身影見我回頭。晃了一下藏進了超市裡,雖然假裝買東西,但那頂鴨舌帽卻是一直不停地抖動,很顯然一直往我這邊觀察著。
離得太遠了。我也看不清這個女人的身材怎麼樣,只能依稀看到她穿著一身寬鬆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多大年齡。總之只能確認一件事情,這個跟蹤了我好幾天的。是個女人。
今天見了張三,心情正是很不爽的時候,這個跟蹤我的女人正好撞槍口上了,我看了眼四周人並不是很多。然後很自然的沒有走進學校,拐彎朝一旁的小衚衕走了過去。
眼角的餘光偷看了一眼學校門口的反光玻璃,那個跟蹤我的鴨舌帽女人,很快從那個超市裡走了出來。
工學院門口有一片平房區,乾鍋鴨、超市、理髮店和小旅館之類的遍地都是。我走得越來越快看起來就像是要甩掉這個跟蹤者。和我猜測的一樣,她見我越走越快,緊跟著也加快了腳步跟了上來。
當我拐進一個死衚衕後,我從地上順手撿起一根木棍,不過隨後我就把那根目光給扔了。畢竟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跟著我的目的是啥,再說人家也就是一女的,我就算想嚴刑逼供也不能用木棍啊。
傳出去我林飛打女人,多不好聽。
然而。就在我貼牆邊等著一下把這個跟蹤我的女人摁倒在地上時,卻是等了半天竟然沒了人影:‘難道是察覺到危險,溜了?’
走出死衚衕,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小巷,我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
……
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當時學校裡可以說是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尤其是大一,聽說好像連輔導員都驚動了,當我走進宿舍的時候。看著一地的狼藉聽著別人議論的聲音,心中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下午的時候我都嚇壞了,我是對面寢室的,當時我正玩手機呢。一大群人轟的一下就闖進來了…”
臉盆,床被和洗漱用品還有書本筆之類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就跟遭賊了一樣。整個宿舍亂的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尤其是餘斌的床。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整張床都爛了,被子褥子被掀翻在了地上,床板更是被人踹的粉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當中應該有不少人是目擊者,只不過當我回頭看向他們的時候,一個個嚇得跟小鬼見了閻王一樣不敢回答。
我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一個剛才聲音最大的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再次問了一遍。
“我。我…”這個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