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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要想朝廷公開赦免張獻忠,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西賊戴罪立功,張獻忠也未必能赦免。”蔣德璟為難道:“鳳陽之變,實在是邁不過去的門檻。”

“如果他擒殺了李自成呢?”孫傳庭試探道:“李賊玷辱國寶。可不比張獻忠罪輕。”

蔣德璟眉頭更是皺在一起,道:“這兩人沒一個能得赦的。”

“二人都不能得免。”吳��參弈我⊥返潰骸叭歡�盞釹鹿浪悖��氤溝灼蕉ㄋ拇ǎ�倍�檬�虼缶������紙��傘H羰欽畔字搖⒗鈄猿煽轄擔�灰�逋蛑誥湍薌右允氈啵���歡嚶諞懷傘8�鷀凳∠碌拿窳Α⑽鍃Α⒉屏ΑN蘼墼趺純矗�際鞘戰滴�稀!�

“老先生大人如何看?”吳��適贅ɡ鈑鮒��

李遇知彷彿才睡醒一般。喝了口茶,方才道:“殿下問的只是朝堂上能否有轉圜餘地。咱們拘於資質,實在想不到也無可奈何。”

三人聽了都有些輕鬆,但這幾位大明頂尖的人物,又不甘心就此放棄。

李遇知又道:“不妨問問殿下,拿天下孝道來換四川一省,是否上算。想必殿下是能做出這個取捨的。”見眾人不語,李遇知這才拿出了首輔的架勢,道:“《稅法草案》修訂稿還要儘快呈給殿下,再有,這東虜送來的國書。咱們也得儘快送去太原。”

崇禎十八年四月二十九,一隊東虜使者在明軍的押送之下進了濟南城。除了所謂的“正使”是滿洲鑲白旗人,其他都是投降的漢官。這種配置足以說明多爾袞心存猜疑,不敢派出真正的心腹來冒險。

多爾袞在“國書”中再次強調了大清入關乃是為大明討賊平亂,絕無半點非分之想。如果說之前多爾袞還在“國書”中要犬吠幾句,抱怨大明不識好人心,那麼這回的“國書”中已經是充滿了哀憐,再沒半點張狂之色。

“九酋書信中,無非就是開運河換百姓。”蔣德璟道:“可呈御覽?”

蔣德璟還是牢牢抱著忠君的原則,雖然知道皇太子主事,但還是認為應該由皇帝拿主意。尤其是《稅法》問題上,他與皇太子有著明顯的分歧,難免與皇帝更貼近了幾分。

其他三位閣老直接忽視了進呈御覽的話題。孫傳庭道:“運河一開,百姓未必得救,東虜卻肯定是得救了。”

“現在東虜騎虎難下,就算退回關外,也是元氣大傷,士氣難振。”吳��潰骸八擋歡ɑ夠岱直覽胛觥!�

在座的四位閣老都是朝廷重臣,卻直到皇太子主事之後,他們才意識到“情報”竟然可以做到這般細緻的程度,也才真正具有分析敵人內部矛盾的能力。若是讓他們講講黃臺吉執政時候的東虜,他們肯定會一片茫然,沒有半點概念。然而現在北京城中,東虜的每一次朝會上誰說了什麼,他們都能在五日之內拿到線報。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最好,其他三人都能理解吳��穆鄱希�揮腥魏我梢欏�

“國書肯定得由殿下來回,”孫傳庭回到了問題的根源,“關鍵是內閣該給出一份怎樣的票擬。”

內閣最初只是個秘書機構,之所以能夠奪權,正是因為“票擬”的存在。雖然從法律而言,皇帝可以完全不顧“票擬”,以中旨行事,但結果肯定會遭到群臣抵制,再被六科給事中封駁,丟人現眼,貽笑百年。

在三楊主政時期,以及弘治、嘉靖、萬曆諸朝,只要首輔強勢,票擬就能直接轉為皇帝的“御批”。

想當年景泰帝欲易立太子,甚至得先行賄賂內閣大臣,才讓手詔成功地換成了票擬。

崇禎一朝中旨凌駕票擬,還得感謝天啟時候的魏忠賢擅權。後來文官操守盡喪,後期的閣老根本不願承擔責任,聲稱“只為票擬,不為宰相”,馮元飆因此而直言說:“夫中外之責,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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